,慌乱中伸出手试图抓住点什么稳住身体。

掌心刚擦过旁边座位大叔的头顶,腰间出现一条有力的臂膀把她往后扳。

秦劭烨被她一记头槌撞胸口上,龇牙咧嘴道:“你除了练铁砂掌,还偷偷练铁头功?”

“我又不是故意.....的。”许冠宁说着发觉手上有东西,低头一看,不禁瞪大眼睛。

“你可以把它还给我吗?”旁边有道浑厚既沉重的声音传入耳朵。

许冠宁立即循着声音看去,对上大叔毫无波澜的双眼,他本来茂密的头顶此时光秃秃一片。条件反射地把假发盖回去,仓皇失措地道歉:“对不起,叔叔对不起。”

结果还给人戴反了,觑着大叔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捏起假发片调整刘海转了个圈,挪到额前。

大叔目视前方,一脸心如死灰地任由她摆弄。

秦劭烨咬得下唇泛白,手下使劲掐大腿肉才憋住笑声。

此行目的地是终点站,刘明明下车后扶着公交站牌笑出鹅叫,喘着粗气说:“宁姐,鹅鹅鹅!”

“赫赫赫。”秦劭烨笑得浑身脱力,一屁股跌坐在路边牙子上。

“我不行了,”陈宝言捏着双颊,乐不可支道:“嘴巴好酸。”

车上大部分是前往探险乐园的游客,许冠宁在人潮中窥见大叔的身影,恼羞成怒道:“你们别笑了!”

任礼烁一手撑着路边大树直起腰,强忍住笑意开口:“再笑下去该天黑了,先去排队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