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你初赛的演讲稿背一遍吧。”
初赛是固定演讲二十四节气的其中一节,这个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腹稿也不用打,张口就能来。
秦劭烨挑眉,随手翻开笔记本问道:“彩虹是怎样形成的?”
“这个不在划题范围,跳过。”
秦劭烨振振有词:“万一就考这题呢,你哪能偷懒!”
“……”许冠宁犹豫一瞬,咬牙道:“我背!”
两人你问我答翻完了整本笔记,秦劭烨感觉大脑已经运转不过来,疲惫道:“我需要休息一会。”
许冠宁眼尖,从茶几下面扒拉出一副扑克牌,说:“玩两局盖棉被缓缓脑子。”
“要玩也行,”秦劭烨盯着她数牌,强调:“但是先说好,不准偷看牌再喊数字。”
“我又不是欧扬,哪会干这样的事!”
“呵呵!”
“嘿,你还不信了!”
“赶紧的,一!t”秦劭烨扔了张牌在两人中间。
“二!”
“三!”话音未完,红桃三掉落在凳子上。
“啪!”许冠宁眼疾手快地拍上去,捞起三张牌嘚瑟道:“你不用隐藏实力让我的。”
“再来!”
这次许冠宁先扔牌,喊道:“一!”
“二!”
......重复报数几个回合,一直没有出现相应的牌面。凳子上的扑克牌越叠越高,两人均是虎视眈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又再轮到许冠宁扔牌,扬起的手在放下时有些迟缓,眼珠子悄摸朝上看。
“不许偷看!”秦劭烨立即抓住她的小动作,哼道:“就知道你会偷看。”
“切!”许冠宁飞速扔下牌,喊道:“积!”
牌面是方块J!
“嘭!”
“嘶!”秦劭烨痛呼出声,手背上立即泛起一片红,龇牙咧嘴道:“你那手劲是砸棉被吧!”
许冠宁讪讪道:“不好意思,一时失手。”
在门口趴着的英雄这会走过来,垂下眉眼朝他们哼唧,表情满是伤心。
“你终于知道谁是你的主人了。”秦劭烨一把搂住它的脖子,感动道:“你是在心疼我受伤了吗?”
英雄却挣脱他的桎梏,转而咬住许冠宁的裤腿往外拽。
“哈哈哈!”许冠宁揉搓一下狗头,眉开眼笑道:“有人就是自作多情。”
秦劭烨:“……”终究是错付了。
“它怎么还不松嘴呀?”许冠宁试图把裤腿拽回来,可是英雄咬住不放。
秦劭烨凝眉道:“应该是急着上号?”
“有可能。”
许冠宁刚把脚放下地,英雄立即松嘴往门口走去,走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他们。
“吼,不能让它憋坏了。”
两人跟着它下楼,英雄却蹲坐在许家门口没再继续往下走。
许冠宁听见里面细微的声响,恍然道:“原来它是听见小斑鸠的叫声。”
“它们是饿了?”秦劭烨拽住英雄,不让它靠近斑鸠窝。抬头看见天边的晚霞,说道:“平时这个时间它们妈妈该回来了吧。”
许冠宁想起那对毫无责任心的父母,一副谴责的口吻:“那对懒鸟这两天很少回来,只能给它们喂点米粒。”说着转身进屋抓了把米撒阳台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两只小斑鸠现在圆嘟嘟的,身上长满灰色的羽毛。瞧见米粒,两小只摇摇欲坠地从窝里扑棱到瓷砖上,狼吞虎咽地开餐。
秦劭烨诧异道:“它们会飞了呀?!”
“这几天一直在扑棱翅膀,我妈妈说它们应该就是这两天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