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
裴未烬起身,将她拉至床边,自己则半靠在床头,如古老的贵族绅士,向国王行吻手礼。
“裴太太,今晚做我一个人的国王好吗。”
淡紫色衣裙被撩起,银色锡箔包装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歌手的靡靡之音,旖旎之夜缱绻悱恻。
exploration of this unknown round,
探索未曾到达的领域。
一首又一首暧昧情歌切换,晏灼妤光洁白润的肩头上,裙带滑落,她只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练出来的马甲线中看不中用。
“裴太太,王冠可不能掉了。”
正要耍赖,头顶的王冠随着她微微塌下的腰肢,砸在了裴未烬的胸膛上。
一条熟悉的暗红色斜纹领带将晏灼妤手束缚在背后。
她紧绷的腰部肌肉总算松懈下来,裴未烬低低的笑了几声,“裴太太既然不做国王了,那就像下午说的一样,做我的菟丝草,攀附于我,蚕食殆尽,让我成为你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