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冷冽好闻。

“裴太太,纯金打造的玫瑰不会枯萎,永远都会为你盛开,另外,不许用我送的车载别的男人。”

晏灼妤转身,伸手勾住了他黑绸睡袍的腰带,在指尖绕了两圈。

想着在车上时,许是因为没有套,男人才没有做,现在回到别墅,颇有些意犹未尽,故意问他:“载了会怎样?”

裴未烬捉住她的手,揉捏着她的掌心,意有所指道:“裴太太,婚前签订的协议上写了,你不能强迫我。”

晏灼妤:“……”

好熟悉的话,前不久自己刚说过。

可是看黑稠睡袍被撑起的弧度,对方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将手抽回来:“不做算了。”

裴未烬解释道:“我九点要坐飞机回法国,需要休息一会,合同有些细节还没完善。”

言下之意,若非公务缠身,他很乐意与裴太太一起情景演绎,载了野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晏灼妤大发慈悲的没再打扰他补觉,开始专注于拆那些礼盒。

紫罗兰王冠比照片里更为夺目,细密钻石以金银细丝勾勒,镶嵌其间,如点点繁星,发出耀眼的光芒,她对着镜子,将王冠戴在头上。

很合适,就是少了点什么。

她打开首饰盒,取出一对晶莹剔透的紫色猫眼石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