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
裴未烬松开搂在她腰际的手,瞧上去有些低落:“原来如此,是我自作多情,还以为老婆在关心我。”
嗯?这反应不对呀。
晏灼妤忙又拽着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腰间,还往后贴了贴,靠在墙上,以防他再次松手。
她就这么压着裴未烬的手,观察着他的表情,笑道:“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晏灼妤认真解释道:“葡萄汁其实是甜的,并不酸。”
刚才的感觉,让她有些意犹未尽。
裴未烬很少饮酒,也就刚与她结婚的那晚,被傅竹琛他们灌了不少。他酒品很好,但也担心吓到晏灼妤,或是防止她被酒气熏到,直接睡在了客房,并未与她同床入睡。
因此,刚才裴未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一丝不同以往的情绪,让她看到后觉得心痒痒的,很新奇。
那种克制与隐忍中的失控,与之前在车库时的感觉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