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一切后,厉旭民快速地把反锁的门打开,走到那面被酒柜挡住的墙前,轻轻一推,露出了另一道暗门。

他临走前特意留了一丝缝隙,这才急忙给村长发信息:【爸,事成了,把聚在办公室的那伙人都散了,东西也都找个地埋好。】

等乔欣韵和助理赶过来的时候,房间内空无一人。

“晏姐,有网啦,应该是修好了。”

樊温然推门而入,愣住了:“啊,乔姐,你们都在啊,晏姐呢?”

“她没和你在一起?”乔欣韵预感不妙。

樊温然有点懵:“没有呀,我刚才去隔壁帮刘姐找金镯子了,出门的时候,晏姐和我说有点困,要去洗脸精神一下。”

说完,她自己也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完了,晏姐失踪了,我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看见过,走廊里经过人应该会看见,还有监控!”

女保镖已经注意到,紧贴着酒柜边缘那道明显的缝隙,她挪开柜子,尝试推动墙壁,发现被锁。

她冷静询问:“你离开多久了?”

“两分半吧,没敢多待。”樊温然答道。

女保镖点头,当机立断:“时间不够他带一个成年女子出去。”

“乔欣韵,你们去让其他人把宾馆的所有出入口全都守住,我去楼上喊人集合。”

樊温然出去的时候,反应过来道:“难怪我之前和刘姐吐槽我们屋隔音差,她都不信……”

第89章 老板让咱们把房间拆了,查个水落石出

晏灼妤全身都酸软无力,像是被人打了麻醉,只能模糊感知到自己被拖拽着前行,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得生疼,火辣辣的。

昏暗的地道中,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伴随着车轮滚动的沉闷声响。

意识恍惚间,陈添铭突然松开了手,晏灼妤的两条腿也重重地落在地上,激起一层尘土。

“你,赶紧把她弄到屋里,门窗锁紧,点上炭盆后拍张照发给我,我得先撤,稍后派人来接替你。”

“好...好的,周哥。”那人回应的语气发颤。

随后,晏灼妤被粗暴地抬上了小推车,颠簸中,意识更加模糊。

周哥是谁,裴未烬不是说他叫陈添铭吗?

晏灼妤认识的人里只记得一个姓周的,那人早已身陷囹圄,与此事相关的众多人物也已被警方控制。

除了那些远遁海外的漏网之鱼。

还有,陈添铭的脸怎么那么肿……?

推车的人也不知道是太慌张还是没耐心,动作粗暴,经过拐角处的时候,晏灼妤的身体一歪,脑袋磕到了墙角上。

他骂了一句之后,把人搬回来继续运送。

晏灼妤被这一撞之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地道漫长曲折,尽头已远离村庄,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修建出来的。

男人将她固定在一张椅子上,手脚均被结实的绳索绑紧,动弹不得,不给她留出一丝可逃脱的机会。

五个炭盆与火炉共同作用,本就闷热的木屋,空气都翻起了热浪。

一切办妥,男人对着晏灼妤拍了张照,着急忙慌的离开,将门锁得严严实实。

坐进车内,后背已经被汗塌湿了。

周哥坐在副驾上,通过车内后视镜里看他。

“阿财,慌什么,不过是处理个人,又没见血,比起你以前跟我大哥干的那些勾当,这算得了什么。”

钱有财从座椅背后的口袋里抽出纸巾,胡乱擦了通汗。

“没有,周哥,我是被里面那热气和劣质炭味给熏的,呛鼻。”

周淮安嗤之以鼻,移开视线,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