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忙道:“我不是说你,是说你那妹妹。我什么时候纳妃了?”
盛纾哼了哼,“就算如今没有,那以后也说不准,你们男人,不就是这德行?”
就连她爹,和她娘感情那般好,也曾有过通房姨娘。
也就是后来她娘身子越发不好,她爹担心伤了她娘的心,这才遣散了那些通房姨娘。
慕容澈听了她这话,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自个儿的皇帝爹。
那活脱脱的是个反面教训,就因为管不住那二两肉,引出了这么多的祸事。
他无论如何,是不会重蹈覆辙的。
况且,就算没他皇帝爹这个活生生的教训,他也从未想过纳旁人。
因他迟迟不语,盛纾便以为他真在想以后纳妃的事,越想越委屈,最后竟哭了起来。
慕容澈顿时手忙脚乱,“怎么哭了?”
盛纾不愿理会他,“你走,我不嫁了。”
慕容澈叹气,不顾盛纾的挣扎把她抱在怀里,“纾儿,我从未想过要纳旁人。”
盛纾不信。
慕容澈替她擦去眼泪,认真地道:“你知不知道侯夫人为何对我改观了?”
盛纾抽泣着道:“为何?”
慕容澈笑了,低语道:“因在淮安府时,我去拜会侯夫人,曾对侯夫人许下承诺,只要娶了你,今生不二色。”
盛纾诧异地抬头。
她想起回京的路上,她问程氏,慕容澈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程氏没回答她,只说待日后让慕容澈亲口告诉她。
原来,慕容澈说的是这个。
这话足以打动每一个女人,尤其是如程氏这般爱女如命的人。
“纾儿,前世遇到你前,我便不曾有过女人,遇到你后,也只有你一个。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的心还有我的人,都是你的。”
盛纾听了这话,心如擂鼓。
慕容澈这人,如果他做不到的,他绝不会随意许诺。他既说了这些话,那必然是能做到的。
盛纾已然信了他,但仍耍着小性子,嘟着嘴道:“谁知道你哪日会不会忍不住,新鲜的美人多着呢。”
慕容澈轻嗤,戏谑地道:“你整日缠着我,哪日不是两回以上,我怎会还有余粮?”
这话明明白白是在说她太过……
盛纾脸上的红晕顿时蔓延到了耳朵根。
她抬手捶打了慕容澈两下,冷哼了一声,“谁缠着你了?我不缠着太子殿下,以后太子殿下别进我房里。”
慕容澈捉住她的手亲了两下,笑着道:“是我说错了,是我缠着纾儿,怎么也要不够。啧啧,我的纾儿真是妖精,真想时时把你带在身边。”
慕容澈一面说,一面胡乱亲着她。
盛纾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在他要解开她腰上那根细细的带子时,她按住了他的手。
“等等,咱们说说话。”
慕容澈动作未停,他现在不想说什么话,但他仍问了盛纾一句:“纾儿想说什么?”
盛纾嘤咛一声,道:“南诏王后。”
慕容澈的动作顿住了,他搂着盛纾的腰,与她一同躺在榻上。
半晌后,慕容澈的声音飘进了盛纾的耳朵,“是她毒害了我母后。”
此事盛纾已经知晓,当年的事慕容祈已经颁了旨说清楚了,还追封了柳氏为贵妃。
但盛纾猜想,慕容澈心里肯定很难受,这么多年,他都恨错人了,更何况这人还贼心不死,想要害他。
盛纾窝在慕容澈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殿下~”
慕容澈摩挲着她的背,知道她是替他难过,但这傻姑娘还不知道,那杨氏对她做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