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有多好,纾儿不知道?怎么没替我解释解释?”
盛纾红了脸,慕容澈所说的身子骨好绝不是表面那个意思。这人真是的,惯会东拉西扯的。
盛纾拍开他,“你自己解释去吧。对了,此事你也瞒着公主呢?”
慕容澈颔首,“皇姐藏不住事,瞒着她是最好的,只有她真以为我病重,才能瞒住其他人。”
他说的也有道理,可是
“方才我来时,恰好看到公主,她很伤心。”
自慕容澈回宫,慕容漾就一直住在东宫,没回过公主府,就怕慕容澈出事。
慕容澈闻言也心生愧疚,“此事是我对不住皇姐,等此事了了,我再向她赔罪。”
盛纾点点头,又疑惑地道:“今日二哥陪我一道来的,倒是不知道他何时与公主那么熟稔了,见公主难过,他便过去安抚了。”
“他们?”
慕容澈蹙眉,和盛纾有些同样的疑惑。
而此时的东宫一角,慕容漾和盛怀璧正僵持着。
慕容漾神色淡淡,她不笑时总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