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已经知道她才是南诏一开始要送过来的人,价值比现在临时被拉来当公主的那位要大。但如今她明面上已经脱离了南诏,慕容澈把宝押在她身上实非明智之举。
这也不像是慕容澈的作风。
见盛纾皱眉,慕容澈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怎么这副表情?你难道想让我纳了她?”
听出慕容澈语气里暗含着的、莫名的不悦,盛纾忙道:“怎么会呢?只是南诏公主身份尊贵,我以为殿下会……”
“一个边陲小国,尊贵什么?”
慕容澈打断了盛纾的话,拉起她的手让她给自己更衣。
更衣更了很久,预先在盛纾这里讨了甜头的慕容澈神色餍足地踏出了殿门。
屋里的盛纾拢了拢被慕容澈揉皱的衣衫,抬手擦过又被他蹂躏了一遍的嘴唇,敛去方才的娇态,眼神恢复清明。
作者有话说:
狗太子:今天抱了!亲了!嘤嘤嘤,纾儿不想我纳别人,她好爱我!
纾儿:今天被狗啃了,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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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7章 、南诏
◎他有了软肋,那就好办了◎
麟德殿东临太液池、西接西宫墙,是大周举行宫宴、接见外臣之地。
今夜皇帝在此地设宴为南诏使臣接风洗尘,殿中灯火通明,殿外宫女内侍往来秩序井然,为稍后的饮宴做准备。
慕容澈行至殿外,恰好和端王慕容淳、宁王慕容润遇上。
慕容淳序齿大皇子、慕容润序齿二皇子,都比行三的慕容澈年长。
但慕容澈是皇帝发妻、已逝的昭惠皇后所出嫡子,如今又是储君,身份凌驾于众皇子之上,他们二人也须得对慕容澈行臣子之礼。
慕容澈五岁时出宫前往药王谷,十岁时回宫,中间有五年的时间没有在宫中生活,和他这些兄弟没什么感情,平日里素来没什么往来。
慕容淳二人向他行礼,他也只淡淡地叫了起,然后随口问道:“二位皇兄这是刚从翊坤宫出来?”
慕容淳和慕容润一母同胞,都是如今摄六宫事的李贵妃所出。
李贵妃居翊坤宫,慕容澈看了眼他们来时的方向,正是翊坤宫,故有此一问。
他难得对他们多说了两句话,慕容淳和慕容润都有些诧异。
慕容润只长慕容澈两月,平日里性子也跳脱,他看了看面色虽淡、但眼神里流露出愉悦之色的慕容澈,壮着胆子打趣道:“是啊,刚给母妃请了安。今日瞧着太子殿下眉目舒阔,想来心情不错?”
慕容澈刚在盛纾那里讨了甜头,心情当然十分不错。
听了慕容润的话,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勾起嘴角先他们一步往麟德殿走去。
落在他身后的慕容淳兄弟俩面面相觑。
慕容润奇道:“大哥,他今日是怎么了?”
慕容淳微眯着双眼,看着慕容澈远去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听说近日东宫进了一个绝色美人,你说会不会和她有关?”
“他会因为一个女人心情好?”
慕容润不信。
慕容淳但笑不语。
慕容澈一出生就是尊贵的嫡出皇子,五岁时被立为太子,十岁回京后便一直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众人的称赞也好、皇帝的重视也好,慕容澈都是等闲视之。
慕容淳还从来没见过慕容澈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候。
他想来想去,只能把原因归结于慕容澈新得的那个美人身上。
他现在对她可是感兴趣极了,什么样的女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