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唱下去。
况且,抛开与慕容淳的争斗不说,他明知这旧案有隐情,自不会坐视不理。
只是,慕容淳这次,倒是比以往聪明了些。
“殿下怎么不说话?”
他半晌不语,盛纾憋不住了,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衣袖。
慕容澈看着拉着他衣袖的柔荑,心潮起伏不定。
方才他的所思所想自然是不能告诉盛纾,他也并不是真的想把盛纾牵扯进来。
现在这个局面,也只是他为了之后的事做准备罢了。
思及此,慕容澈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如来时那般牵了她的手,生硬地转了话头,“方才还一口一个郎君的,怎么这会儿又变脸了?”
盛纾拍了他的手一下,不悦地道:“我与你说正经的呢。”
眼见她是要生气了,慕容澈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半真半假地道:“此事确实有蹊跷,但暂可不提。纾儿可知,她嘴里的知府是谁?”
盛纾摇头,六年前的淮安府知府,她怎么会知道?
慕容澈翘了翘嘴角,轻声道:“便是如今的提刑按察使杜甯。”
盛纾没见过杜甯,但她见过方氏和杜桁。
这娘俩,一个利欲熏心、只知攀附权贵,一个色迷心窍、对她有觊觎之意。
盛纾对他们都没有好感。
算起来,她给杜桁下的毒,也快到十日了,那些溃烂的地方也应该在慢慢愈合了。
但这会儿听到慕容澈说六年前的淮安府知府正是杜甯,盛纾顿时觉得给杜桁下的毒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