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俩进了院子。
“你们歇会儿就赶紧走吧。”
老妪拎了一个水壶过来,给两人倒了两碗水,就迫不及待地下了逐客令。
盛纾和慕容澈对视一眼,反问道:“阿婆平时一个人住在这里?”
慕容澈看着就不大好惹,老妪对他充满戒心,但对和他同行的盛纾,却没那么重的疑心。
听盛纾这般问,那老妪便道:“不是,还有我儿媳和小孙子,他们娘俩赶集去了。”
盛纾恍然大悟般“哦”了声,然后又看向慕容澈,不无伤感地道:“郎君,我离开此地好几年,倒真觉得有些陌生了,连乡音也听不大出来了。”
慕容澈尚未接话,那老妪便有些好奇地问她:“小娘子也是淮安府的人?”
盛纾颔首,按着来之前和慕容澈商议好的说辞,继续作戏:“正是。我幼时和兄长相依为命,兄长是个河工,原本日子还过得去,可六年前兄长他……我那时小,不记事,只知道兄长没了,从此我便背井离乡,去了安庆府。这一晃,好多年过去了。”
“你,你说你兄长是六年前没了的河工?”
老妪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连声音都带着些颤抖。
这些都是盛纾和慕容澈商议好的。
她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