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事。”
程氏被盛纾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无奈叹气,“你这孩子,是知道我想说什么,故意拿这话堵我的嘴吧?”
既然程氏都猜出来了,盛纾也不遮掩了,“知女莫若母。”
程氏没好气地道:“你表兄哪里不好了?”
“正是因为他没什么不好,所以我才要劝娘别做他想。”
程氏急了,“浓浓,你可别妄自菲薄,虽说从前……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况咱们大周民风开放,和离再娶再嫁的不在少数,你从前的事也算不得什么。”
“娘~”盛纾对着程氏撒娇,“我不是妄自菲薄,是真的不想嫁人。”
程氏蹙眉,“这又是为何?”
言罢,程氏睨着盛纾,心底陡然升起一个念头,叫她心里直突突。
“浓浓,你是不是还念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