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来,带着浓烈霸道强势的荷尔蒙气息,盛溦溦还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有手在扯她的衣服。

这一扯,盛溦溦便完全明白过来了,娄宴这是以为自己在勾引他呢!怎么办,娄宴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爬他的床,现在自己又让他产生这个误会,若是今夜过后,他提着剑把自己撵出府,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殿下!”盛溦溦一只手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慌忙去拦娄宴的手,可她就算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比不上娄宴的分毫,但她这个时候确实也没有任何别的法子了。“奴婢唯一的心愿就是伺候好殿下,希望殿下身体康健,从不想别的。”

“别的?”借着月光,娄宴瞧见自己被她捉住的手,噙起一抹冷到骨子里的笑:“同孤玩欲擒故纵,嗯?”

盛溦溦一怔,知道娄宴对她的误会更深了,他可是她所有的赌注,她哪有玩他的胆量啊!“不不不,殿下您误会了,奴婢没这个意思,奴婢是来府里伺候殿下的,奴婢不敢撒谎。”

“伺候?”娄宴的笑又冷了几分,近在眼前的惑人魅颜:“你不知道何为伺候么?”

盛溦溦脑袋一嗡,身体一软,难不成他真要自己陪……睡?

苍天明鉴,她盛溦溦进太子府是凭本事吃饭的,不是身体啊。

“殿下,奴婢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奴婢,不能扰了殿下的尊贵,殿下日后会遇到一个特别高贵的女子的,您爱她,她也爱您,不能因为奴婢这样卑贱的女子,而拉低殿下高贵的身份啊。”盛溦溦的确没有撒谎,上一世,娄宴与丞相府结了亲,娶了丞相千金,最终借着丞相的势力,斗赢了其他几位皇子,顺利登上了皇位。

“你以为,孤要了你,就一定会给你名份么?”娄宴冷淡至极,连嘲讽都是奸邪恶毒的。

这话足够现实,盛溦溦竟无法反驳,再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无助之中。

不是说娄宴不近女色么?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在南夜,奴婢的地位连主人的爱宠都够不上,只是主人随意便可以丢弃的物件,娄宴能要她,是抬举她,可问题是她知道的娄宴是不近女色的,所以她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她事先知道会如此,面对这样一个颜值和身材双双达到巅峰的男人,她也会心猿意马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瑟瑟发抖。

发抖归发抖,她能拒绝眼前这个唯一能令盛家起死回生的未来国主么?

盛溦溦很清楚,她不能。

娄宴伸手握住盛溦溦柔软嫩滑的下巴,冷洌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眼见就要吻上她的唇,盛溦溦紧张的全身都绷了起来,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紧抿的唇被清洌微凉的唇触到时,盛溦溦整个身体都跟着一颤,硬生生控制住不去踢娄宴的冲动,双手紧张的抓住琉璃榻上的蚕丝薄被。

等盛溦溦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却发现微凉的唇突然抽离,身上的压迫感也陡然消失,慢慢睁开眼,看向冷眼觑向她的娄宴。

四目相对的刹那,娄宴幽黑的视线一凛,盛溦溦感觉到她似乎已经游走在人间和地狱的边缘了。

“孤不喜勉强,”生冷的语气,不容分辨的冷漠,还有把人迷的七荤八素的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