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太子殿下要是怪罪起来,你可要挡在我前面。”十里抛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给盛溦溦,转身走了回去?,对白懿值做了个请的?手势:“大殿下,请吧。”
盛溦溦慢慢跟了过去?,眼下这局面颇有些为难,一个是大殿下,她得罪不起,另一个是娄宴的?亲信,她更不能得罪,做人真难啊。
“我会赶马车。”盛溦溦指了指马车,问:“要不你俩坐车里,我来赶马车?”
“你是成心让我被殿下责罚是不是?”
盛溦溦:……我这不是给彼此找台阶儿下嘛!再说,她现在是娄宴的?人,要是被娄宴知道她同白懿值坐同一辆马车……emmm……现在就感觉到了瑟瑟发抖啊!
“溦溦姑娘,再不走就真迟了。”
盛溦溦一狠心、一咬牙,提了裙角,上了马车。
……
东宫书房内。
娄宴坐在八木宽椅上,眉眼尽敛,修长好看的?手拿过面前的?奏折,一一翻阅批示,动作?一丝不苟,却又利落干脆。
在他下方的?大理石地面上,跪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监,上半身几乎伏跪在了地面上。
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明明是夏末,正?值暑气最?盛的?时节,老?太监却浑身冒出阵阵冷汗,跪久了,腿都快要失去?知觉了,却也不敢挪动分毫,只?敢用袖子去?擦试脸上不停滚落下的?汗水。
又过了一个时辰,娄宴阅完了所有奏折,终于肯将?淡漠的?目光投向万公公。
“你可知找你来,所为何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头顶传来的?令人胆寒的?声音令万公公为之恐惧,控制不住地又抹了一下额上的?汗,他觉得衣服好像都湿透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老?奴不知。”
娄宴冷冷一哼:“你不知?”
万公公:“……”
“鲜花饼中加蜜饯一事,是你告诉盛姑娘的??”
“太子殿下明鉴,是盛姑娘来找老?奴的?,她问老?奴,老?奴不得不告之啊。”
“是么。”娄宴起身,慢慢踱到万公公身前,垂眸俯视着他:“皇太后最?恨在鲜花饼里加蜜饯儿的?事,你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