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用过晚膳再看奏折吧。”
“今个儿御膳房新到?的鱼很是新鲜,孤吩咐他们做了?你最爱吃的西湖醋鱼,凉了?味道?不佳,你先过去?,孤随后就?来。”
“那殿下快点过来啊。”
盛溦溦走后,十里被娄宴把叫了?进去?。
“这么点儿事,你不会处理?还要她去??”
十里一早就?知道?,这事儿他撇的再干净,到?头来受委屈的还是他,殿下的话他不能不听,盛姑娘的话也不能不听,好为难啊啊啊。
“殿下,是属下盛姑娘非要亲自……”
十里话还没说完,便被娄宴朝他投过来的眼神震慑住了?,很不甘的闭上?了?嘴。
“今夜,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不许有任何闪失。”娄宴说罢,目光又移回奏折上?:“孤处理完这些,也会赶过去?。”
十里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却又不敢叫屈。“属下遵命。”
……
盛溦溦用完晚膳,让十里去?宫门外?等她,她则趁着这个功夫去?趟冷宫。
从冷宫回来后,她便收拾出来一些物品,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以外?,还有一些首饰银两?,苏绥儿不让她替她翻案,一来是怕牵连苏家?和她,二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冷宫呆上?一辈子,她理解苏绥儿的苦衷,只好照她的意思来,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能帮一点儿是一点儿。
娄宴不许她出东宫,这几日她也没有机会去?看苏绥儿,而苏绥儿又不让她说出她们的关?系,所以她也不好托别人送去?,只好趁眼下出宫的机会,顺道?将?东西送去?冷宫了?。
为避免被人发?现,盛溦溦走的还是上?次走过的那条僻静的路,还没到?冷宫,远远地,便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月辉下,格外?的孤寂。
好像是……大殿下。
走的近了?些,盛溦溦看清了?那人的面貌,确实是大殿下。
还没等盛溦溦开口,白懿值也瞧见了?她,朝她微微一笑?,便走了?过来。
“来了?。”
盛溦溦一愣,这话问的,好像他知道?自己会过来一样。
“大殿下怎么在这里?”盛溦溦看了?看前后,并无旁人。“在等谁吗?”
“在等你。”
盛溦溦诧异:“等奴婢?”
“你救我一命,便是我的恩人,在我面前不必自称奴婢。”白懿值含笑?走近,清亮的眸子像是盛满星光一般璀璨:“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你救了?我,我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再次碰到?你。”
盛溦溦闻言,不由的后退了?一步,稍稍生出些戒心,那一次被她撞见和梭云吵架,他就?应该知道?她是东宫的人,既然知道?她是东宫的人,偏偏在这里等她,这是什么逻辑?“大殿下这话何意?你明明知道?奴婢是东宫的人。”
“我知你是东宫人,却也知你去?冷宫,东宫至至今无人知晓。”白懿值轻轻笑?起来,红唇微弯、稍露白齿,干净的眸子里透出亲切的笑?意,很是平易近人,与娄宴幽沉霸道?的气?质截然相反。“所以,我也不便去?东宫打扰。”
盛溦溦这才放下心来:“大殿下运气?真好,这是奴婢第二次来东宫。”
运气?好么?算上?今夜,这是他连续第六天守在这里了?吧。“今夜这月色极美,你不赶时?间的话,聊天赏月如何?我带了?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懿值再次笑?起来,长睫如卷帘,更像滴上?了?雨露,又密又浓,神仙般的容颜,在月辉的映衬下,如同神仙在月下漫步一般,让人惊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