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道了。”
皇后见皇上心意已?决,自知再劝亦是无用,也只得放弃了劝说的念头,但这世上的事,哪儿那么容易说断就断的呢!得知白?懿值回到南夜,她说不出的愤懑,本来对付一?个娄宴已?经够她伤脑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白?懿值,身份又?是长子,就算击倒了娄宴,以白?懿值身为大皇子的身份,又?有从幻国带回绝密信息的功劳,众大臣一?定?会推选白?懿值做太子,那她的儿子岂不是没有成为太子的可能?!
皇后为了免除后患,以白?懿值恐生异心、想?要报复皇上的借口,向皇上建议杀死白?懿值,皇上本性多疑,况且父子二十多年不见,早已?没有了亲情可言,经她的再三口服蜜饯,皇上便同意了她的建议。
征得皇上允许之后,皇后便宴请白?懿值,企图利用阴阳酒壶下毒,她事先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并不担心白?懿值会逃脱,同时?为了放松白?懿值的戒心,宴请地点就定?在她的翊坤宫,等白?懿值中毒而亡,界时?再联合太医院对外宣称白?懿值是在幻国中的毒,此刻毒深骨髓,才?暴病而亡的。
针对暴病而亡这一?点儿,皇后想?的很?深,她本可以不经过皇上的允许便暗杀白?懿值,却担心皇上到时?候追究下来,她脱不了干系,所以才?撺掇皇上一?起,一?旦有了皇上作靠山,谁还去查白?懿值真正的死因呢。
只是不曾想?到,千算万算,没想?到白?懿值竟然能死里逃生!
而以白?懿值的性子,能在幻国蛰伏那么多年,此次定?然不会轻易罢休。
皇后表面上应允,心里却清楚绝不能坐以待毙,既然皇上不同意,那她也只有暗中谋杀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皇后一?直没想?通,那日酒中的千机勾是她亲自所下,除了金草丹,几乎无药可解其毒,而她也很?清楚,那日皇上没有出手,而太后并不知晓此事,一?直呆在慈宁宫内,所以到底是谁救了白?懿值?
皇后决心找出救白?懿值的人,敢搅乱她的计划,她定?杀无赦。
……
天边刚刚泛白?之际,宫里最后一?道打更声传来,娄宴便醒了,见怀里的人儿睡的正香,想?她昨夜禁受不住自己加速度时?的求饶模样,心下一?柔,不禁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盛溦溦这几日醒的晚,连着几日都没有伺候娄宴起床更衣,心里不免有些内疚,所以昨夜睡觉前有意将两人袍角系在了一?起,只要娄宴有所动作,她必定?能醒。
盛溦溦醒了。
她睡的沉,压根儿没有听?到打更的锣声儿的,下意识地睁眼?看了下窗外,才?刚刚泛白?而已?。“殿下这么早就醒了?”一?边揉眼?睛,一?边准备起床:“殿下稍等,我给殿下拿衣裳。”
人还没爬起来,就又?被娄宴捞回怀里,吓的她低低惊呼了一?下。
娄宴顺势在她的红唇上印上一?吻:“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为何还要为孤更衣?”
“我进宫就是来伺候殿下的,可我每日醒的太晚,根本没有伺候到殿下,要是哪日殿下生起气来,拿这些来说事,我都没法解释呢。”
“你在孤身边,便足够。”
盛溦溦在娄宴怀里扭了扭,馨香的气息轻轻的扑在他的胸前:“这可是殿下说的,回头可不许说我偷懒啊。”
天热,盛溦溦又?十分贪凉,穿的又?少又?薄,白?嫩的玉臂、修长的玉腿几乎都露在外面,眼?睛看到也就算了,还能勉强忍住,可此刻她柔软的身体?被娄宴抱在怀里,不时?的扭动几下,肌肤紧贴着肌肤,不过短短一?瞬,娄宴便有了生理反应。
娄宴压低声音:“孤要上早朝了。”
“索性我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