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对孤出尔反尔?”
“我这不是还没?提标准么……殿下,您可别耍赖啊!”
“孤几时对你耍过赖?”
盛溦溦捉住娄宴摩挲在她后颈的?手,道:“那殿下为什么又对我动手动脚!”
娄宴看着自己被架空的?手,眸色幽暗:“难不成你想让孤对旁人动手动脚?”
“我……”盛溦溦语塞了,又羞又恼地握起粉拳朝娄宴捶去,刚沾上衣襟,便被他轻轻捉往,凑入唇角吻了吻。
盛溦溦用力挣了挣,发觉双手被娄宴单手握住,怎么也挣不开,他另一?手便若无其事?的?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上来回游走,拨弄的?她又痒又麻又酥,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只好咬唇求饶:“殿下,我错了,行?不行??”
“哪里错了?”
“嗯……错在不应该不听殿下的?话。”
“错。”
“那错在不应该睡在殿下腿上?”
“又错。”
盛溦溦一?边胡乱猜测,一?边分析着娄宴的?性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错在不应该说殿下为何对我动手动脚?”
娄宴终于点头,勾起粟色双唇,露出一?丝狡猾促狭的?笑:“这句话换一?种说法?,应该怎么说?”
盛溦溦低下头、红着脸:“殿下只能对我一?个人动手动脚。”
“既是你的?吩咐,孤也只好勉强其难了。”
盛溦溦:???
娄宴打?横将盛溦溦抱起,放到床榻上,欺身而上,一?阵情深迷醉的?激吻之后,他撩起她的?上衣襟一?角,浓情的?双眸陡地瞧见她水蛇般纤细柔软的?腰肢,双眸更加迷醉,只是触及她腰侧一?小片乌青时,心中涌起一?阵阵深深地自责。
那是昨夜情到浓时,他在她身上留下的?,他方知?他太过用力了,刻意压低的?声音中透着禁、欲般的?沙哑:“孤轻点儿?。”
……
第二日一?早,十里按盛溦溦的?要求,将他跟踪的?几位太监的?行?踪作了详细汇报,除了完成上级分配下来的?任务以外,并无任何异常情况。
盛溦溦细细想想,也觉得自己让十里跟踪他们的?行?为太过草率,现在娄宴正在全力调查此事?,这些宫人都处风口浪尖上,比平常更加警觉,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娄宴查案的?速度之快,可谓是雷厉风行?,那些偷窃的?宫人自然也没?料到这一?步,所以盛溦溦猜那些宫人只来得及将偷窃的?东西藏在某处,应该还没?有出手。
他们一?日不动,盛溦溦就一?日查不出来玉碗的?下落,除了引蛇出动,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盛溦溦精心布置了一?套引蛇出动的?计划后,便开始物色合适的?买家人选,这个人不仅要能配合她,还要有三寸不烂之舌,足以说服那些想将手中御物出手的?宫人;另外这个人还应该在长安城的?买卖行?业有一?定的?地位和人脉,让那些宫人足够信服,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出手。
待他们正式交易时,事?先埋伏在周围的?十里正好可以人赃俱获。
只是物色买家人选的?时候,盛溦溦才发现她的?人脉圈并不广,以前她虽然宅,但仗着父亲的?关系,想要认识她、巴结她的?人不在少数,但盛家遭难后,就如同树倒猢狲散,看透人情冷暖竟变成易如反掌的?事?了。
就在盛溦溦为此事?烦恼时,十里给她带来一?个人,说是很符合她对买家人选的?要求。
盛溦溦觉得那人有些面熟,见她施施然行?了个礼,面上始终带着微笑,举手投足间又透着十足生意人的?圆滑,装扮上也是尽朝舒服大方上靠,终于想起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