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伤脑筋。
“奴才知道,伺候殿下,一个贴身?宫女想来是应付不?来的……”
“应付的来,足矣。”娄宴语气稍显不?耐,厉眸直直看向廖公公,果断地道:“孤这里,廖公公今后?不?必再操心了。”
廖公公还欲再劝:“太子殿下……”
“退下。”
话已至此,廖公公自知再多说就等于自寻死路,只好带着几?个宫女灰溜溜地离开了,东宫这边儿的事儿没办成,皇后?娘娘必定大动?肝火,为了保住自己内务府总管的身?份,廖公公必须找一个替死鬼才行。
廖公公走后?,盛溦溦走到?娄宴身?旁,嘟起唇道:“殿下,您要是想激化同皇后?娘娘的矛盾,也不?必拿我挡箭牌吧!”
娄宴挑眉,眸含笑意地看着盛溦溦:“怎么说?”
“殿下如?今身?处东宫,一切行动?都处于皇后?娘娘的监视之下,连我都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殿下又如?何不?知呢!殿下之所以?直言拒绝,不?惜惹恼皇后?娘娘,我猜殿下一定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惹恼皇后?娘娘,刚好我在这里,所以?殿下就拿我来筹谋喽。”盛溦溦挪了把?椅子,在娄宴身?旁坐下,清幽幽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娄宴:“殿下,我说的对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哦?你且说来听听,孤为何要激怒她??”
“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想来是与殿下调查的御物失窃案有关。”
娄宴伸手在盛溦溦鼻梁处轻轻一刮:“不?愧是孤看中的人,连廖公公都未看出来,你却看破了。”
“廖公公没看出来,只因?他也是局中人,一边担心得罪皇后?娘娘,一边担心得罪殿下您,他光顾着两头为难了,哪儿能想那么多啊!”
娄宴合起手上的书,将盛溦溦轻轻拥入怀里,轻出声?道:“你猜的一半对,一半不?对。”
“哪一半不?对?”
娄宴深沉的眸子幽冷沉静,像是从心口处发出的声?音一般,认真又严肃:“无?论何时,孤都不?会拿你做谋划。”
盛溦溦依偎在娄宴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际,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相信殿下无?缘无?故提起我。”
娄宴抚了抚怀中人儿的肩,语气又轻又柔:“从你决定来太子府的那一刻,你已经成为皇后?的一颗棋子,在她?眼里,你是一颗早晚都要牺牲的棋子,但孤要让她?知道,你是孤最在意的人,为了你,孤不?惜得罪她?,所以?,她?不?论想做什么,都得考虑是否能承担后?果。”
盛溦溦差点儿热泪盈眶:“殿下……”
“孤等了这么久,你竟这副表情?不?打算报答孤?”
盛溦溦破涕为笑:“殿下什么时候学?会要挟人了?”
“孤怎么会要挟你,难道不?是你主动?报答孤么。”
“殿下要我怎么报答?”
“你应该比孤更清楚。”
盛溦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清楚个鬼啊,娄宴简直坏的很!
“孤有你一个足矣,你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
盛溦溦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去看娄宴的眼睛:“……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啊。”
娄宴凑近了些,手在她?的后?颈处摩挲,动?作缓慢轻柔,眸色炙热的灼人,呼吸间清洌的气息夹杂着越来越沉的呼吸声?,拂在盛溦溦的脸颊、耳畔,扰的她?一阵阵心神荡漾。
“不?够主动?。”修长的手指挑起盛溦溦柔嫩的下巴,抬起她?绝色惑人的一张脸,眉目如?画、秀鼻娇唇,无?一处不?在啃噬他想要压下去的躁动?,眸色幽幽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