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环退下后,盛溦溦一点儿困意都没有,尤其是金环的话就跟录音机似的一直在耳边响来响去。
盛溦溦是进过宫的,也见过那些宫女的,不说倾国倾城,却也个个眉清目秀,这长夜漫漫的,面对主动送上门的馨香软玉,娄宴该不会……
盛溦溦心里那个懊悔啊,早知道就钻箱子里,一并入宫得了,省得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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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娄宴住进皇宫的第一?晚, 盛溦溦彻夜难眠,这些日子习惯了和娄宴同?睡一?榻,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有力的心跳声、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习惯的养成真的很可?怕, 就像盛溦溦此刻, 身?旁突然没了人,竟然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 一?直熬到天蒙蒙亮, 盛溦溦才稍稍眯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听到有轻微的声音在床榻边响起,以为是银秀进屋伺候来了。
盛溦溦连眼睛都懒得?睁开:“银秀, 我昨一?夜都没睡着, 我再眯一?会儿?,一?会儿?你再进来……”
盛溦溦没听到回应,却嗅到一?股熟悉的清洌气?息, 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竟然真的是娄宴。
顿时一?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 翻身?而起:“殿下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孤不回来,怎知你一?夜未眠?”娄宴的语气?轻柔而宠溺,一?边说话,一?边利落地脱衣上了榻:“孤不在,你便难以入眠?”
饶是知道他是在说笑, 盛溦溦还是飞快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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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热的。”
倔强是最后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