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
盛溦溦又在娄宴怀里赖了一会儿,觉得光线越来越刺目,才恍惚觉查过来时辰不早了:“对不起殿下,奴婢是不是睡太久了?”
“你进府为的是伺候孤,此刻所做亦是,以后不必开口闭口跟孤说对不起。”
这话,盛溦溦竟无法反驳。
“还有,亦不必自称奴婢。”
自从盛溦溦被贬为宫奴开始,每一次见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她都要自称奴婢,心里别提多别扭了,但要与封建奴役思想作斗争,她也没那个骨气。
此刻听到娄宴的话,盛溦溦心中一动,从他怀里仰起脸,眼里溢满了欣喜和满足。
“殿下饿了吗?”
“孤此刻确实有些饿。”
“宫里是不是该送早膳来了?”盛溦溦说着,欲起身穿衣:“殿下要是不想起床,我便拿到屋里,伺候您吃吧。”
“不必了,孤已经等不及了。”
“嗯?”盛溦溦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便听到娄宴低浅的笑声暧昧地传入她的耳内:“孤现在最想吃的,便是你。”
盛溦溦往被子里缩了缩:“殿下,昨夜……您不要补充体力么?”
娄宴脸一沉:“你觉得孤昨夜不够勇猛?”
盛溦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摇头:“不是的。”
“嗯?”
这话要怎么回答啊?无论怎么回都挺不要脸的。
“殿下威武。”
“你可喜欢?”
“……喜欢。”
嘻嘻,殿下都放下身段先向她告白了,那她现在礼尚往来一下也是应该的,还要什么脸面啊!
两人同时起了榻,洗漱一番后,又你侬我侬的一小会儿,东侧门那边还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盛溦溦有些奇怪,往常这个点儿,罗才应该已经过来了,怎么今日这般迟呢?
好在府里的食材也齐全,盛溦溦做饭的手艺也还拿得出手,便做了个简单的早餐,和娄宴一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