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然想到了刚才尝到的酒精味。
那不是牛奶。
说不清是自我说服还是什么,裴霜那些反常的举动似乎得到了解释。谁知裴霜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放下奶啤罐后,视线扫过来,唇边似乎都挑着笑:“我没醉。”
褪去迷乱,那双上挑的瑞凤眼又恢复了往日的直白锐利,说完顿了下后,再度开口。
“‘中止’还是‘终止’,继续还是结束?”
掀开门帘出去后,李长嬴刚好跟坐在月亮椅上的一个女生对上视线,又烦又乱的思绪之下,没来由的心虚腾升,他错开视线进了洗手间。
他脸红容易上脸,这会白里透红,嘴巴更红。只从镜中看了一眼嘴唇,他就跟被灼烧似的垂眼,撑着洗手台缓了一会,才捧水洗了把脸。
刚到前台坐下没两分钟,苏察就推门进来,一见他就说:“芋圆给我。”
“……”
忘了。
忘得一干二净。
李长嬴站起身:“我去找。”
苏察愣了下:“还没找到?是你压根没找还是小芋圆能藏啊?”
李长嬴正要回话,就见裴霜手拎着那一打奶啤出了游戏包厢,她说:“它在里面。”
视线根本没敢对上,李长嬴嗯了声就与她擦肩而过。将芋圆抱出来后,已经不见裴霜的身影。
苏察接过猫,疑惑问:“你今天怎么来店里了?不对啊,裴霜怎么也今天来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