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的缝隙望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遭了,这次被感染的大概是个箱型水母。”

雪弗将自己和图梨克塞进了柜子里面:“我们只能期望他发现我们时生物格已经全部溃烂了。”

老先生伸出触手将吸盘附在柜上把图梨克挡得严严实实,一筹莫展地等待着。

珂兰纳突然想到了什么,扒开天花板上垂掉的纸张,拧开小门,层层叠叠的箱子从高处“哗啦”地倒塌了下来。

“后门怎么全堵住了?”珂兰纳急切用手往前一推,杂草和箱子堵着通道看不见尽头。

雪弗心虚地应道:“那不是怕…高…布罗赛格的士兵突然来查嘛。”

“非法围堵应急通道”依德并没有记录在本子上,也来加入这个四人刨物运动。

“您怎么堆上去的啊?雪弗爷爷。等检查的人刨进来,您都能跑到基地的另一边去了。”图梨克拼命地开路,大滴的汗水从额头两侧掉落。

雪弗并没有理会图梨克,他注视着依德林胸前的钰蓝海蛇徽章,看到了一丝生机:“你是报纸上那个钰蓝海蛇?继承人小伙夜晚在首领宫殿频频发出荧光,准备毒死八旬老头继位。”

“呃……这是哪里流传的小说。”依德林无奈地继续刨草。

“这个不重要,伟大的钰蓝海蛇啊,请给我一次信仰您地机会吧!弱小的箱型水母怎会是你的对手呢!我随时都可以在八旬老头的晚饭里调和一碗美味墨汁……”

木板的爆裂声打破了阿谀奉承的声音,低沉的咕嘟声慢慢朝众人靠近。粘稠的蓝色毒液从房顶斟入架子上的玻璃瓶盖上,四人陷入一片死寂中。

果然是一只体格健壮的箱型水母生物格,哪怕是肉眼看不见的一点毒液也能使一个健壮的成年人浑身疼痛,然后死亡。

他被方形的透明伞罩笼罩着,伞罩上白色的脓泡只有一半是完整的,剩下的一半奄奄的,白色的悬浊液和蓝色的毒液在全身混的到处都是。

他的生物格已经只有一半的功能了。

门外都是东倒西歪的士兵,手上拿着生物格抑制剂。其中幸运的已经甩下针管慌乱地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