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的脑袋是一根筋,也不怎么能转弯。
“最近我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个人,尾巴上有很多纯白的丝带,丝带上粘着红色的血,往有光的出口跑,每次…都看不到她的正脸。”
鳄鱼的嘴惊愕地咧开:“确实是奥南希的生物格!她是个五彩博鱼,但…血,血是对失忆那次意外的投射吗?”
“奥南希应该是幸存者,她一直隐藏的很好。”眼睛一直在那堆五彩布料上转的海螺开口。
珂兰纳点头,握住了落令墙皮般触感的手腕:“你想要找到当年的记忆吗?你似乎是奥南希生前最在乎的人。”
“她已经死了啊。”落令像是喃喃自语,眼角的风干的虫壳像炸得很香的鱼干掉在嘴角边。
提起奥南希的死,众人又变得死气沉沉。
“最近脑海里一出现那些奇怪的画面我的头就会剧痛,我总感觉失忆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做完这些梦,我醒后总感觉有血在我的腮上回淌,像是有愤恨没被填平一样。我第一次把这些说出来……失忆后我几乎失去了和人交流的能力。”
落令第一次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说得还很流畅,她的语言能力在飞速进步。
“那你要跟我们回去吗?在一个小房子,那里是我们的大本营,我们要找到这些事情的真相,让湖泊生物格不再受欺负。还有,我为什么不会被病毒感染,找机会彻底停止病毒的蔓延。”
“那我还是负责这个?”落令一手捏着布,一手穿着线问道。
珂兰纳盯着蝙蝠鱼像翅膀一样宽大而健壮的胸鳍:“你看起来更适合加入第一战场啊,这部分正缺人手。”
鳄鱼欣赏地笑着。
“这是干什么?”落令眼角的虫卵都好奇地破壳了。
珂兰纳想说得简单易懂一些:“就是用蝙蝠鱼的大翅膀扇飞感染体和那些可能遇到的面目狰狞,对你大呼小叫的海洋人。”
“明白了。”落令呆滞地点头:“那我和你走,记得帮我找到那些记忆。”
“嗯,我会尽力的。”
“所以,这个洞里还有别的出口吗?”花园鳗又从干泥墙上钻出来,这次可没有那么容易,出来后,洛坎的头发干裂封整齐地切了一刀,他急忙大叫着捂住了头。
只有海螺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