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亮明百思不得其解。

张老师喃喃道:“不该来的……我往回走,找不到信号,就想要去镇上报案,万一没死……就算死了,海警救生艇还能打捞上来尸体呢?”

“但是我一直走,一直走,每一次都回到村口。”

那条他们进来时的山道,再也走不出去了。

他摘下眼镜,破碎的镜片从框里掉出去,张老师将脸深深埋入掌心。

“村长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帮我们去山那边找人。”

其实他们都清楚,这就是推辞,村长根本不会帮他们寻人,谁都知道,从数百米高的海崖跳下去,没有生还的可能。

众人面面相觑,彼此脸上都是隐含着绝望而沉重的空茫,他们的命运和水上浮萍一般,回不到陆地上。

………

辛禾雪借热水冲刷着纷乱的思绪,他总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线索又从手里溜走了。

以致于胸口有一种闷闷的郁气无法排遣。

很快,他发现这并不是郁闷导致的。

手不过是在使用毛巾时偶然擦过,胸口就一阵胀痛,辛禾雪低覆眼睫,他有些颤抖地抬起手,凑近眼前看。

浅粉食指上沾着了一珠乳白汁水。

他转过身,原本单薄胸膛,在镜中映出微凸起伏的弧度。

………

辛禾雪快步地穿过天井。

白瓷偶们站在红瓦上,纸娃娃们闻到属于妈妈的气息,分外躁动,它们抛下自己的“父母”,开始追逐辛禾雪。

结果都被计划生育的疯狂捍卫者·独生子小黑,扯起来摔跤一样痛打。

小黑回头一看,辛禾雪都走远了,它又去追逐妈妈的后脚跟。

“妈妈……妈妈……”

小黑跑得太快,纸片腿就像是皮影戏里的剪纸一样跑出残影,结果扑了个狗啃泥。

它坚强地爬起来,却没有和之前一样得到“好孩子”的夸赞。

反而是一扇房门大声地在它面前关上,小黑碰了一鼻子灰。

“小黑?”松川雅人从另外一间房打开门,站在走廊上,端着果盘向它招招手,笑着问,“要不要到叔叔这里来玩?”

………

辛禾雪冷冷地盯着周辽,反锁房门。

【怎么了?】

周辽看他脸色不好,上前关切地问。

辛禾雪却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来,半垂着眼,长长的睫毛点缀水雾,耳垂那部分绯红如同雪山映澄霞。

周辽早在他开始解开第三个纽扣时,就别开了脸,面色通红,吭哧不出一声气。

“看着!”

辛禾雪命令道。

之前干他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床摇塌了,现在装什么纯情处男?

在他死死抿嘴转过脸来的时候,辛禾雪敞开了衬衣。

原本单薄平坦的胸膛,有了起伏,不太显眼,但仔细看能看见一点点绵软乳肉。

艳红顶端随呼吸起伏,有着亮亮的白痕,特别招人。

初为人母的青年明显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棘手情况。

“很涨。”辛禾雪蹙紧眉头,不像上次一样能简单地解决了,“怎么办?”

周辽的脑袋简直要像蒸汽轮船一样冒烟。

[直播间怎么一脱衣服就黑屏了,我还没看到呢!]

[有什么是我们小猫老公不能看的]

[我知道,接下来是涨()/舔()/坐()/抱()]

第199章 被害妄想(35)

“吧嗒”地一声。

卧室墙上的白炽灯熄灭,独留床头柜上一盏小灯,光线低沉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