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送入隐秘之处,指腹已经触及到湿润感。
拉荷特普凝视他不着一物的光裸情人,嗓子压抑地哑声问:“神牛节庆典结束的那一个晚上,我们的身体都很契合,不是吗?”
听不见身下人的回应,他的手指顺势挤入,辛禾雪闷哼一声,脊柱过电般挺起胸膛,热气从微张的双唇呼出。
“沙穆勒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比他更早地做到了。”拉荷特普只是单纯地不解,“为什么?”
辛禾雪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眼,久未开拓的身躯再次遭到侵入,连容纳手指的动作都很艰难,他气息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你知道?”
回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当拉荷特普指侧茧子研磨过某一点时,辛禾雪眼角沁出泪来,抖抖索索地推开他,“可神牛节那一晚只是一个意外,我们当时不是达成共识了吗?”
“不!”拉荷特普像是受伤的雄狮一样嘶哑低吼,“那不是意外!”
大声否定之后,压抑的情意终于得见天日一般,他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
“如果只是意外,我应当随意地叫一名舞者或者愿意为神使付出身体的人,为神使疏解烦恼。”
“但是后来,你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不是意外,也不是酒精的蛊惑,是我。”
拉荷特普含吻辛禾雪的唇,把神使压抑的尖叫吞入喉咙,苦涩道:“是我,对你神魂颠倒。”
他深吸了一口气,抽.送的手指从股中带出汩汩水液,有力手臂轻而易举地架起辛禾雪的双腿,“现在……看着,我们将会融为一体了。”
辛禾雪后仰脖颈,姿态天鹅引颈就戮一般,让拉荷特普产生仿佛会因为挺入而撕裂这副柔软白皙的身躯。
只是短暂的一犹豫,无法承受的痛苦让拉荷特普弓起腰身,迅速地萎靡下来。
“该死!”
他罕有地爆发了一句脏话。
等辛禾雪反应过来时,拉荷特普整理了衣物,脸色发青地大步流星离开,“我很快会回来。”
………
底比斯王宫里幽暗、糟糕、潮湿的囚牢中。
这里只在天顶开了一扇窗,玻璃嵌在穹顶,能够漏下月光和星光。
中央是一个方池,一顶庞大铁笼就吊在池子中,让阶下囚只能困于水池。
尖锐的能够刺伤的武器理当不允许出现在这座囚牢中,这名囚犯哪怕想要通过共同感知而伤害他的兄长,也只能通过撞击铁笼,一旦他这么做,看守者会操纵机关,让笼子浸没入水中。
那是一种窒息的水刑,浮力让囚犯停止撞击铁笼造成外伤,直到囚犯短暂地丧失意识,再把铁笼通过机关悬上来。
而当拉荷特普来到这里时,隔着水池的间隔,他看向铁笼里的红王。
他当然无法剥夺沙穆勒的生命,孪生兄弟的生命是连接在一起的,他只能通过这种方法限制沙穆勒的行动。
沙穆勒刚从水中出来,他的金发如今丧失了光泽,黏腻地贴着,像是阴魂不散的水鬼。
一柄匕首,旋转在他手中,寒光熠熠。
沙穆勒示威地咧出冷笑,“这就是你治下的士兵?”
拉荷特普瞥向一旁站岗的卫兵,那两名卫兵都脸色苍白地跪下认罪。
沙穆勒的匕首刀尖一转,方向对准的自己,锋芒向下。
他疯狂的眼睛翻涌赤红,令人不寒而栗,“不要妄图对我的安卡做出任何事,你这个卑劣的抢夺者。”
拉荷特普忍无可忍,“沙穆勒,你疯了吗?!”
他宽仁冷静的假面碎裂,仿佛在囚室里能够听见假面砸到大理石地板上,碎裂成一瓣一瓣的声音。
沙穆勒讽刺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