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草的气味,就让他昏迷了两天一夜。

他不敢想象,若是摄入忘忧香,一旦成瘾,那会是怎样的光景……

只是这般后怕地想起来,辛禾雪的脊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泰贝莎:“忘忧草的作用确实令人心惊,很害怕?那你怎么会答应与红王缔结婚约?他是可恶的埃及人,你甚至没有看过他们失控的样子吧?”

“他的母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失控,用匕首杀死了自己的情夫,甚至险些掐死了可怜的提西斯殿下,当时提西斯殿下才刚刚学会走路呢……”

泰贝莎说话间,与辛禾雪的距离无限拉近了,她偏了偏头,“仔细看看,你这副皮囊也是我会钟爱的类型……”

“你活得太久了吗?”

一道愤怒得牙关咯咯作响的声音,话语从喉咙里挤出来。

说话者直直从后方的入口廊道,大步流星地前来。

就像是后世的绑匪一样,泰贝莎让人告诉沙穆勒的是:你的安卡在我手上,想要他活命,就独自前来。

数十人如同影子般,从神庙黑暗的四个角游移出来,阻挡住沙穆勒的前路。

这些都是上一任法老,留给泰贝莎的死卫,为了守卫神庙,也是为了守卫她的陵墓。

泰贝莎果决道:“夺去他的武器。”

辛禾雪抬头望了望夜空,月明星稀。

这个时间,沙穆勒估计还没来得及摄入忘忧香,就匆匆地赶来了。

他看向沙穆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