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穆勒扬起一个笑,“让我算算,安卡之前究竟欠了我多少个甜蜜的椰枣。”
辛禾雪指向桌面上的果盘,都是些带着水珠的新鲜晶莹的果子,“你自去取吧。”
眉峰一压,沙穆勒笑意凝住,“不,不是那些。”
“但安卡既然已经允许我自取……”
揽在辛禾雪腰间的力道一松,不待他远离,紧接而来的是抬起下颌的手,以及雷雨落下一般的吻势。
仿佛天空中闷雷压抑着滚滚了几轮,这才轰然一声,倾盆向广袤地面洒下,悉数浇灌在辛禾雪身上。
薄唇带着灼烫温度,一路碾磨着,从眼皮辗转至唇角。
沙穆勒撬开神使的牙关,感觉自己就像是正在撑开一只蚌贝的外壳,直捣雪嫩柔软的蚌肉。
神使推拒的力道无法抗拒他的攻势,很快瘫软在沙穆勒怀中。
亲吻已经不能够完全满足沙穆勒的情欲,他抚摸着怀里单薄的身躯,感知掌下的脉搏跳动与体温,柔软无比,脊背清瘦。
他的力道不懂得控制轻重,辛禾雪怀疑自己的腰背或许被沙穆勒揉弄得发红了。
“轻……”一些。
话音堵在唇舌间,无法传达出去。
辛禾雪被迫仰着脖颈,睫毛抖动着合起,像是一片蝶正因濒死而扑簌翅膀。
他修长的指节撑在沙穆勒胸膛,难捱地微微蜷缩起来,“停……”
“这才是一次。”
沙穆勒声音低哑,暂且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这不意味着他的满足,短暂的退让只是为了让可怜的神使能够呼吸。
辛禾雪胸口起伏,像是缓不过气,他眼底闪过了什么,再往沙穆勒看去时又消失得无影踪。
忽而,沙穆勒按在辛禾雪腰侧的手掌被摁住了。
他被带到布幔之后,隔绝了所有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一直到辛禾雪在床旁站定。
扑簌簌的衣物摩擦声响。
紧接着,本就单薄的布料落下,在光裸的脚腕旁堆起一层。
那双腿直而长,因为主人不自在地缓缓并紧了,更加显得玲珑有致。
沙穆勒的视线从下而上,呼吸声逐渐加重,“安卡伊尔?”
披散的银发如雪,挡住了前胸的两点绯色。
身体的主人却不甚在意地轻飘飘撩开了长发,连最后唯一遮羞的阻碍也甩至后背。
“沙穆勒。”
辛禾雪向前迈出一步,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不自觉地微微挺胸,红晕突起,比任何雪花石膏雕像都要完美的躯体此刻冲刷着世人对于诱惑力的新认知。
然而他的一双眼睛还是一片清明,“请便。”
他像是无所谓的态度,无论眼前的人如何夺取、采撷自己,把他身上咬舐得没有一块好肉。
豆大的汗珠含着热气,从沙穆勒额际一路滑落到肩颈,他极度压抑着呼吸,肩膀沉下去,死死盯着辛禾雪良久,最终撇手而去,头也没回。
“……”
辛禾雪拾起地面上的衣物,静静地重新穿好。
他送上去,对方却又不想吃了?
这是什么道理?
“奇怪。”
K默默出声:【或许目标人物在生理方面欠佳。】
辛禾雪弯唇,一笑了之。
沙穆勒的生理特征都快把缠腰布顶穿了,要说他在生理方面有问题明显说不通。
既然他的表现没问题,沙穆勒也没问题。
那是什么缘故?
辛禾雪在上一次就觉得很奇怪,虽然他当时腿上有伤,但沙穆勒本人不像是会克制欲望的性格。小.说7O94637三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