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辛禾雪,目光如同蛇信子一般黏连地舔舐过雪白肌肤的每一寸。

越看,他越觉得那样的眉眼,那样的个性,那样不屈的灵魂,无一不吻合他心中的痒处。

这分明是神赐于他的宝物……

凭什么让白王占有?

沙穆勒胸膛间鼓动了一撮火焰,愈烧愈烈,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快意了。

噢,还是不要高兴得那么早。

他险些忘了,他和兄长的极乐与极痛一样是相通互感的。

要是高兴得过了头,他勤政的王兄一定会在行政宫殿里听着维齐尔述职时,忽然被空气扇了一巴掌。

对他来说是极乐,对拉荷特普来说……

即使天生恶劣的性格让他觉得使自恃冷静的王兄方寸大乱会很有趣,可沙穆勒本身依旧是一个极度吝啬自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