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很可能难以承受长时间的成结。

他会伤害他的母神吗?

想到这里,赛托的喉头已经泛起了苦涩味道的痛苦,吞咽口水的时候异常困难,就好像是一路奔回来的风沙都顺着食道刮进了胃里。

或许是他的痛苦外溢得太明显,辛禾雪抱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深陷悲伤之中的小狗头。

“好了好了……”

虽然不明白对方又在想什么,辛禾雪还是抱着那发丝并不如何柔软的脑袋,细瘦的指节插入赛托短发当中,缓慢梳理着赛托的头发,由于长途跋涉在干燥沙漠中已经有些打结了。

赛托的发质和他这个人一样,乌黑发亮,但摸起来很粗涩。

辛禾雪细细地搓开一个小发结,手指一直梳理到发尾,赛托的发尾是齐平的。

“是太辛苦了吗?”

他试图理解赛托突如其来的沉甸悲伤。

在睡了一个好觉之后,加上两个月余没有与对方进行哪怕是书信文字形式的交流,辛禾雪也会对这个被冷落的目标人物起一点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