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着几道白天时留下的猫爪痕,因为伤患不重视处理,经过戈壁荒漠一整天的风沙炙烤,现在创口处已经隐隐红肿发炎了。
“疼吗?”
辛禾雪垂眸问。
“不疼。”
赛托像是有些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辛禾雪会这么问,但还是诚实地好好回答了。
他侧了侧头,下颌与冰凉的豺犬面具一起,卧入了辛禾雪的掌心,看起来像是一只黑色毛发的狗,依恋地靠在主人身侧。
辛禾雪带他从浴池离开,回到室内坐下,又叫仆从找来草药膏与一盆盐水。
赛托听话地低头用盐水清洗了创口。
辛禾雪抬手,固定了赛托侧头的角度,“好了,别动。”
指尖挑起一小块陶罐里的草药膏体,那种脂状物很快在指腹的搓捻间融化开了。
辛禾雪鼻翼翕动,轻轻嗅了嗅,能闻到植物的气味,这种草药膏是用莎草制成的,大概率还加入了天然树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