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禾雪诧异地轻抚在自己的脖颈上,想起来刚刚燕棘没轻没重地咬了一下。

他瞪了燕棘一眼,偏了偏头,侧向脖颈,“很明显吗?”

卫濯垂下眸,“……还好,不仔细看看不清,一会儿大概就散了。”

那是一个牙印,不深,但是宣告主权的挑衅意味十足。

燕棘扯了扯薄唇。

又赢了。

不过避免辛禾雪生气,他还是低声道了歉。

辛禾雪淡声道:“没关系,帮我把卧室里的衣服收一下,挂到衣帽间里。”

他之前换下的衣服刻意地没有收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