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从独立出塔之后,没有再回去。

辛禾雪有点头疼。

这个头疼不是病理性的,他只是想到白塔,心理上感到头疼。

燕棘端着水杯过来,顺势挤走了卫濯。

辛禾雪缓缓抿了几口温水。

燕棘看他好像是从刚刚那个状态缓过来了,心中悬着的石头放下。

但不可避免地,仍旧有一根刺,扎在他心头。

“刚刚……是怎么回事?”燕棘没办法掩饰自己的试探和求知,“你怎么突然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