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搅弄的无法平静下来,发出令人愈加亢奋面热的抽插水声。

窗外,天上的日头继续往西边缓慢的掠下,叶鹤霖房内却时光静止了一般,永远是暧昧吮吸的亲吻声,是肉体拍打撞击的操干顶弄声,是后穴被肏得潺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节奏快速而激烈,炽热和惑乱,仿佛有很多只手在同时拍打掌掴着什么柔软又极有弹性的东西一般,又仿佛是有一团水被人用手掌拍出了荡漾响动的水花。

本来就十分脆弱狭小的甬道就这样逐渐被叶鹤霖的粗硬巨物坚定而有耐心的破开,挤入,深插,又被一下一下不停的研磨顶撞,以便旋转着更深的挺进,让千夙西得到更多的快感和满足。

滚烫硬挺的阳物如同铁棒圆锤般挺进千夙西的后穴,将他的身体给分成两半,却无法彻底的断开,紧紧的含着叶鹤霖的阳物,含着叶鹤霖滚烫激动的爱意,全部身体都在颤抖痉挛着。

阳物带去可怕的鲜明触感和滚烫的撑绷之意,随后又会变为欲望欢愉的载体,带给千夙西快乐和真实。

叶鹤霖的每一次挺胯提腰,都会将自己全部的插入千夙西体内,一点也不遗漏的将阳物从头部,到柱身,再到根部,都干进少年的后穴之中,让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堵住那艳红穴口,之后便开始不停歇的操干起来,抽出,又猛地顶入,弄的千夙西身体剧颤,失控的呜咽起来。

千夙西被如此汹涌强烈的快感弄的无所适从,刺激和欢愉夹杂席卷而来,连脚趾也不受控制的蜷缩着哭泣,成了个泪人一般,呻吟不绝。

“……哥哥……啊嗯……哥哥啊……”

还未能适应上一次被巨物插到深处的感觉便有下一次更深更快的顶入,将身体填的极满,被卷挟着带进狂热的快感之中,甬道被不断填满摩擦的感觉逼的千夙西头脑发麻,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和矜持,失态的呻吟浪叫着。

“……啊哈……嗯好大……顶的好深……”

冷的声线已然低哑,仿佛一堆细细碎碎的小石子,被千夙西轻巧无意的撒出溅落,每一颗都敲打在叶鹤霖心头和耳畔,刺激至极。

性爱痴缠对于叶鹤霖而言,才是刚刚开始,步入正轨而已,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有的是花样,将千夙西吃的死死的,吃的一丝都不剩下。

千夙西的身体已经高潮了两回,愈发的敏感脆弱,每被叶鹤霖插进一次便从鼻子里溢出声甜腻的呻吟,只觉得如此高频率而激烈的抽插似乎太过疯狂,颤抖着双腿想要慢慢合拢,让叶鹤霖可以动作顶撞的慢一些。

叶鹤霖见状,握着千夙西大腿的手便往他臀部处滑动,托住了少年汗湿滑腻的两瓣屁股,手又搂住扶稳他的脊背,干脆将人给一把抱了起来,又一次的让千夙西坐在了怀中,仍旧是四目相对,互相拥抱的正面姿势。

用手指开拓扩张和阳物肏干抽插了许久,千夙西的后穴却仍是紧致柔软,内里甬道肠壁处滑腻敏感,姿势和体位的突然变化,后穴里被挤出一大滩淫水,让叶鹤霖轻而易举的将阳物插入后穴之中,没有丝毫的滞涩和停留,直接爽快刺激的一路捅插到了最深处。

其快活和愉悦之处,直让人欲罢不能,快活至死,宛若一把最锋利轻快却是血肉铸成的宝剑,剖开了这世上最甜美晶莹的一块玉石羊脂,之后便紧密的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千夙西毫不费力的将那巨根肉棒用身体含住咬紧,低吟一声,怕自己摔落跌下,手臂不得不抬起,勾缠,攀住了叶鹤霖的肩膀。

叶鹤霖却极快的再次开始了抽插侵占的动作,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时猛时轻的自下而上的干着千夙西,似乎在每次的进出中还不停的换着角度和方向的碾磨探索,将柔嫩的内壁一次次顶开深入,寻找顶撞其中的敏感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