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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在夜里睡觉时千夙西刻意的逃避和躲闪,谢非鸩并未再碰他和亲热交合,因此便一时觉得有些无法适应如此恐怖的被撑开的感觉,千夙西动了动身体,腰轻轻的颤缩摆动着,想让叶鹤霖的庞然大物先从身体里退出去一些,却被男人一瞥之下温柔的握住了手,问道:“怎么,疼了吗?”
千夙西想开口说是,却被男人眼中的爱意和关切给弄的说不出来话,沉沦迷失在叶鹤霖的温柔体贴之中,又感觉到男人不知为何将阳物往外拔了些许,急切的回答挽留道:“没有,就这样,就这样插进来干我。”
叶鹤霖便点了点头,去亲吻安抚千夙西,却仍是腰胯后退,将阳物继续往外抽离拔出,直至只剩下龟头被穴口含着包裹时,便又蓄满了力道的往前一顶,将千夙西给深深的贯穿。
“……嗯哈……”
千夙西搂着叶鹤霖的手臂骤然收紧,尖叫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喘息道,竟是被直接顶撞到了甬道的敏感之处,快感如闪电惊鸿般的瞬间倾卷全身。
叶鹤霖怕千夙西如此抬腿提腰的姿势太过吃力,垫着软被还不够,又取了枕头放好,支撑着身下的肉体,使其将腰可以高高的抬起,悬在自己腰前方便承受接下来的操干冲撞。
如此,千夙西的一条腿被叶鹤霖架在肩头高举,一条腿毫无力道的大敞着,又被肏射了一回,而叶鹤霖也似乎是快要攀至顶峰,阳物亢奋的厉害,突突的在甬道里弹跳鼓动着,每次抽动顶撞都是快速而激烈。
“夙西,我要射了。”
叶鹤霖爱怜沉醉的摸着千夙西的小腹,用手指将他刚才射出溅落的精液沾染,画画一般似的涂抹在身下人的胸膛上,呼吸粗重湿热的道。
千夙西无意识的张着唇,呻吟不绝,暧昧喘息,热情又失神,脆弱又沉迷,挂在叶鹤霖肩头的小腿落在男人脊背后,轻轻的挣扎弹动着,用脚掌凌乱无力的踩踏着,同时将另一条腿也抬起,迫切的勾缠住了叶鹤霖的腰,在其背后圈紧,主动用湿淋淋的后穴继续吞吐着男人的阳物,迫切狂热的迎合承受着,将身体和后方肉穴都献给叶鹤霖。
身体和灵魂都在挽留,情欲和理性都在渴望,后穴和长腿都紧紧的缠着,都在用尽全力的讨好和抚慰叶鹤霖及他的胯下之物。
红肿湿软后穴吞吐阳物的动作愈发娴熟热情,每一次都让叶鹤霖的阳物深深的插进他体内,再温柔缱绻的吮吸包裹,让湿热和绵软的甬道抚慰即将高潮的肉刃,激起无穷无尽的连绵快意。
叶鹤霖却两手捉住了千夙西的腰,去拉扯他的腿,想将其从自己腰间捉着放下,同时往后微微退着,鼻息粗重炽热,道:“好爽,夙西,下面别吸的这么紧,我怕我忍不住射进去。”
闻言,千夙西似乎有一瞬间的慌张和窘迫,脸都通红羞耻的散发出湿热,低垂了一双水润眼眸,嘴唇紧抿着颤抖,但最终他又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紧紧的握住了叶鹤霖的手,道:“我想要哥哥的东西,忍不住了便射进来就好。”
之后,千夙西拉着叶鹤霖的手,与他十指相握,腰肢轻轻的抬起颤动,追随含咬着叶鹤霖的肿胀阳物,将那根粗长肉棒又往后穴深处吞咽了一番,收缩着湿热的肠道内壁轻轻的吮吸夹弄着,等待着男人也高潮射精。
“可是,弄进去,对你身体不好。”
叶鹤霖两只手亢奋发抖的握着千夙西的腰,揉捏按压着,却推也不是,拉也不是,被少年如此直白赤裸的话语弄的心神激荡,情欲疯狂,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彻底侵染千夙西的愿望和射精的冲动,缓缓道。
如此简单直接的一句话,千夙西的心却瞬间抽疼发抖,之后是满满的感动和温暖,满足至极的甜蜜和欣喜,眼前的这个人,果然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的细心周到,宠爱关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