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干弄的有些神智昏沉,情欲激热,双眸都涣散迷离,荡漾着水色盈盈的雾气,眼尾处挂着绯色和泪滴,都没有注意到眼前人的色情暧昧举止,以及细想探究为何持重儒雅的叶鹤霖也会随身携带着这种淫乱的东西。
又不是那个只知道随时随地的压着他行欢作乐,大肆发泄欲望,纵情交合抽插,时时刻刻都在袖子或怀里装着润滑脂膏的谢非鸩。
可千夙西又想错了,而且错的有些离谱可笑和带着点小小的委屈失策,叶鹤霖是比谢非鸩沉稳自制,善于掌控自己的情感和欲望,君子如玉一般的春风化雨,温柔可靠,谦逊有礼,进退自若,可是爱意和情欲压抑的太久太多,一旦有机会爆发释放出来,也会更为恐怖疯狂,会让承受包容的人也被那份炽热和雄浑的欲望弄到失态狼狈。
他与叶鹤霖的第一次结合欢爱,彼此心甘情愿,爱到深处的翻云覆雨,便是从午后一直持续到了深夜,直至千夙西的小腹和后穴都被男人的东西射满,平坦的肌肤微微的鼓起,后穴里含不住东西的往外淌出精液。
却仍旧是攀着叶鹤霖的肩膀满足欢愉的承受着,接纳着,兴奋着。
情至深处时往往都是如此,唯有与深爱在乎的人结合相伴才是至高无上的欢愉和追求。
千夙西的冷羞窘和对交合一事的矜持畏惧此时在叶鹤霖面前尽数变做欲望弥漫和滚烫的气息,明明两个人才是第一次结合,叶鹤霖却偏偏极为熟悉他的身体,用手指涂抹了脂膏,插进后穴之中润滑开拓的同时,另一只手还游刃有余的挑逗撩拨着,在白皙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摩挲,揉捏,让欲望更加沸腾和灼热,也让千夙西舒服羞耻的低声呻吟。
几乎是在将那脂膏送入后穴内,手指抽插了十几回之后,千夙西的情欲愈发燥热狂乱,欲火难耐,渴望迫切至极,后穴甬道里又热又痒,又酥又麻,空虚想要的厉害,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进入顶撞和抽插抚慰,身上没有被抚摸到的地方也泛起艳丽的红色,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落了水滴一般,好像一朵风雨中摇曳生姿的等待着被采摘的花。
叶鹤霖便是不顾天气的赏景摘花的人,他的手指常年接触药物,做的都是些细致入微的轻巧动作,搭,按,压,捏,抚,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更加的灵活多变,感觉也敏锐,准确无误的按压着千夙西的后穴,往里插进捣弄,寻找里面的敏感凸起,揉动研磨着,一边扩张,一边用手指肏弄千夙西。
“……可以了……你进来……”
千夙西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精致的纤腰不自觉的扭动着,将臀部往叶鹤霖手中撞了撞,低声的道。
“小呆子,急什么,我刚才都没能全部插进去,得用手指再弄上一会儿才可以满足你呢。”
叶鹤霖含着笑意和宠溺,忍不住拍了拍千夙西的屁股和饱满的臀肉,手掌揉搓捏动着,继续用手指将后穴插的软热通畅,低声道。
几根手指时而并拢着一起深入按压,圆润的指尖碾磨揉动着,时而轻轻分开,朝不同的方向开拓甬道,旋转着使其放松和变得湿滑顺畅,将脂膏在千夙西体内尽数抹的均匀湿滑。
“……你可以直接进来……怎样对我都行……插进来就好……”
情欲和淫念已将千夙西的神智激得迷乱茫然,怅惘飘荡,主动的用腰臀和后穴蹭着叶鹤霖,低低的乞求道,想男人进入他的身体,深插浅抽,将那种空虚难耐,煎熬至极的感觉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