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浓密的耻毛更是刮蹭摩挲私处,激起难言的痒意和酥麻,让他股间的快感如潮,接连不断的涌向全身,舒爽刺激到极点。

如此边挺腰肏干边亲吻身下人的弄了不久,皇帝怕苏梦怀着身孕容易累着,便赤红着脸,咬紧牙关,腰胯本能的绷紧颤动,往苏梦体内抑制不住的喷射出精液,之后抱着人休息了一会儿,才将阳物抽出,拿着一方黄色轻柔的丝巾去擦拭苏梦被肏得红肿可怜的后穴,湿滑粘腻的臀肉。

苏梦也含着餍足温馨的笑意,抬起手臂,将皇帝耳鬓边垂下的几道发丝拾起,捋了捋,放好整理到男人的脑后,之后撑起身体,并拢了双腿。

那龙床极大宽阔,四四方方的,边角却皆是被磨的圆润光滑的玉石点缀装扮,离的不远处竖着垂挂床帏丝帐的圆柱木栏,也是御用的能工巧匠们精心设计打造的,皇帝就赤裸着上身,腰身精壮如斧劈刀削,无一丝多余赘肉,半跪在上面,抱起了苏梦,二人换到另一侧干净爽的床榻处,寻了块舒适惬意的位置,重新互相拥抱着躺好,休憩。

闭上眼睛坠入梦乡之前,苏梦似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被两人的欢爱床事所打断,早就被遗忘到九霄云外的情路不顺的敏安王,抬起头,带着些许忧愁和关心,在皇帝怀中轻声道:“我怎么听说那少年是被鸩儿强占逼迫的,还用了手段囚禁,又是逃跑又是追捕的,前段时间又命人私下里做了铁链锁拷呢,你可不能为虎作伥惯着他,得好好管教才是。”

敏安王对千夙西所做的混账事情大体上而言,皇帝都是后来半猜半懵的才大概知晓了解个全貌,又听敏安王一面之辞的说了几句,虽是批评教育了一通,却仍是心底里偏向袒护着自家人,打着哈哈装傻,拍了拍苏梦的肩,替唯一的弟弟辩驳道:“鸩儿确实做事有欠考虑,可他立马便知错就改了,连父皇留下的救命的玩意儿都给了那少年,还挖空了心思的送礼物,挑地方的讨好,丢下我派的任务就带着那人一起东玩西逛,四处玩乐,我好不羡慕呢。”

苏梦听闻皇帝不着边际的狡辩说辞和站不住脚的解释,皱了皱眉,极小声的叹了口气,并不赞同认可男人的说法,却也不想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甚至是之前无故便想取敏安王性命的陌生人与皇帝发生争执,或者去埋怨斥责敏安王,感慨的道:“爱情都是相互的,心甘情愿的才能幸福长久,鸩儿他也已经长大了,不该如此的胡闹才对。”

皇帝知道怀中人话语的深意寄托,态度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收敛了说笑玩闹的情绪,点了点头,手掌轻抚着苏梦的小腹,沉思了一会儿,温柔的安慰道:“我看的出来,鸩儿是认真的,他打小便是如此,认定看中了一件东西便不肯撒手放弃,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又岂止是如此简单易得,不过他自己的事,便由着他自己折腾去吧。”

苏梦折腾了半晚上有些累,疲惫困倦的听着,打了个哈欠,上下眼皮打架似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皇帝看着他轻笑了一下,也掖好被角,搂着人入睡了。

窗外月亮高悬,圆如银盘,皎洁透,诺大漆黑的敏安王府内,烛火明灯已尽数吹熄,只几缕月光偶尔漏入窗缝之中,亢奋激动的男人仍在千夙西身上起伏不停,分开身下人修长紧绷的双腿,压折到胸前,托起挺翘饱满的臀瓣,俯下身亲吻,兴致极高的挺动着腰身,将一截阳物在湿软的后穴内进出抽动不停,磨的水润发亮,浸了淫水的一根铁棒似的,干的身下的少年不住的呻吟喘息。

千夙西两条腿均被手掌按住,甚至是被拉着压倒在身体两侧,后臀半悬于空中,更坦荡的献出那一口被肏得汁水淋漓的肉穴来,供君进入品尝,顶撞玩弄,带给彼此汹涌澎湃的快感,不仅仅是顺从,更是肉体的迎合和渴望,自觉倾倒于将他进入侵占,摧毁神智的人。

此刻沉浸在欲望和快感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