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塞到后穴里扩张抽插用的,又有细如麦芒的长针,缀着珍珠的玉质细钎,挂着手指般大小圆环的表面有粗糙颗粒的骨簪,比手腕小上些许的沉重银色圆环,实在瞧不出有何用途,以及长长的挂着两枚小巧诱人的乳夹的玲珑颈链,腰间臀部上的坠饰丝带,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关照考虑的周到仔细,比敏安王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更过分淫乱,煎熬且磨人,却又有说不出的难言滋味和刻骨欢愉,直等他啜泣着求饶,欲火焚身了敏安王才肯真正进入,给予他快乐和满足。

至于到底有没有起到皇帝所说的神奇作用和效果,恐怕只有敏安王和千夙西两个人知道了,以及每夜里都听着二人暧昧交合纵情的床头红烛。

千夙西只道是敏安王治好了他的眼睛,欣喜兴奋之下,空闲的时间里又看了新的画册书籍,寻了些新的淫物器具与他在床笫间增情添趣,还特意在卧室书架和抽屉里翻找了许久,打断将其丢弃毁坏,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些隐秘至极的东西都是他的未来家长送来的。

而在另一头,巍峨雄伟的皇城禁宫内,数不的长廊屋檐,气势雄浑的红砖绿瓦,月明星稀,树影葱茏,偶尔传来几道守夜人的打更声。

灯火通明,宽阔奢华的寝宫大殿内,服侍的下人们都早已告退了,层叠的绣着花鸟鱼虫的床帏层层叠叠的幽幽垂下,轻散薄透如云霞烟雾,氤氲而缱绻曼妙,为正在交合恩爱的人打造出一方隐秘缠绵的隔绝天地。

是夜,年轻气盛又精力充沛的皇帝在与苏梦温存暧昧的时候,还特意详细而又添油加醋的叙述了他帮助自己家弟弟成就终身大计和幸福所做的好事,企图得到身下人的夸赞和奖励。

苏梦早已被疼爱肏弄了许久,后穴里满满的含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面色潮红湿热,眼角水润晶莹,宛若两抹飞起的鲜艳桃红,赤裸坦荡的躺在皇帝身下,腰侧和臀部垫着好几块柔软舒适的枕头,白皙光滑的双腿大张屈起,好看的脚掌踩着床面,湿黏滑腻的股间肉缝处被皇帝的粗硬阳物断续不停的进出抽动,轻柔而乏力的推了男人的肩膀一把,嗔怒道:“冤家,连鸩儿也要被你给带坏了,你这个人还真是……”

皇帝一把抓住苏梦的手,将其按到身下人的脑袋上方,强势而霸道的守护姿态,低下头,轻柔而准确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吮吸亲吻片刻,缠绵悱恻的将舌尖探入搅弄,讨好安抚身下人,胯下也密实迅速的进出顶弄,之后才抬头,带着丝痞痞的邪气和捉弄神色,道:“我要是不坏,你怎么肯跟我。”

苏梦被皇帝强词夺理的言语噎的一愣,显然被气的不轻,可下身敏感处又被男人那般肏弄冲撞,激起的快感和刺激强烈无比,令他连说话喘息都吃力,带着暧昧的软腻呻吟,更别说变脸生气了,于是,假装皱眉思索了一会儿,眉眼轻轻的舒缓展开,调笑道:“我倒真是有些后悔的,鸩儿是个好孩子,可惜就是脾气太过不稳孤傲,像块寒冰似的。”

三人自小一起玩闹长大的关系自然是亲密无比,胜似家人,两人又时常在交合欢爱时提到敏安王,一起絮叨讨论,操劳关心孤身一人的弟弟的终生大事,这次皇帝却借机吃醋,故意调整角度和力道,往苏梦体内撞了一下,阳物顶端就着小小的甬道内壁上的凸起敏感处坏心刻意的碾磨,一本正经的严肃道:“皇后再这么说的话,朕可要吃醋了。”

这人真是,明明在朝堂上一丝不苟的严肃认真,现在却连吃醋都要当做大事般隆重的说出来,十几年如一日喜欢逗弄玩笑于他,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闹腾调皮的小孩子似的。

“吃吧,酸死你才好,免的每天尽想些坏主意欺负我,又去教坏别人。”苏梦被体内突然作乱挑逗的动作刺激的低吟了一声,挣开皇帝手掌若有若无的束缚,往后躲了躲,让上半身能够倚靠着床被,不被顶撞的身体摇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