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次漏出,打湿浸脏了衣袍,便在穿亵裤之前,任由敏安王想出了新主意,扶着他的腰,手指轻轻分开红肿的肉穴入口,将男人不知藏在哪里的一颗夜明珠塞了进去,作阻挡隔绝精液之用,却害苦了他。

小船在河面上飘荡前进着,悠闲自在,风微拂,船头朝着来时的方向微微翘起,仿佛一枚晚秋之际的深褐色叶片,缓慢的离开了芦苇。

之前数不的黄绿色芦苇丛与细长茎秆圈出的一块空地里,绿色的叶片细长摇曳,顶端的碎小淡色绒毛迎风轻颤,水面上的一条长长的布带无精打采的耷拉着,此时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被河水浸透了,快要全部沉到水底去,只是那拴在尽头的木雕小马却不见了。

一场繁华落尽,佳人成双而去。

回到王府后,千夙西自然是一刻也不停留的回了卧房,热水早已备好,洗去一身的疲累和男人留在他身上以及体内的印记精液,而折腾宠爱了他一晚上的敏安王却神气爽,精力十足,英俊潇洒的眉眼间尽是舒畅与餍足之意,在他脸颊上落了一吻之后,穿着常服进宫去了。

老生常谈的熟悉口气,轻浮揶揄中又是语重心长,换掉了一身端庄华丽的龙袍,也潦草闲散的穿着一身淡黄色常服的年轻皇帝,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开口询问道:“鸩儿,之前跟你提过多次的赐婚的事情可考虑好了,有瞧得上的中意的人选吗?”

敏安王虽性情有些偏执桀骜,与人不甚亲近,平日里不喜宴席热闹,却与唯一的同胞兄长,当今的圣上自小就感情深厚,无话不谈,想进宫了也不须提前通报,只当回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的漫步到皇帝寝宫之中。

敏安王自从千夙西出现以后,一方面先是命人暗中调查,设计强占,紧接着又出了乱子,率众追寻搜捕逃脱的人,用金环铁链加以幽禁囚困,待少年蛊毒发作后追寻解药,带着失明的人远游散心,游历奇景,另一方面又是不愿承受,年幼时便厌恶愤恨的,带着尖刺和痛苦回忆的复杂情感,情不自禁的爱意萌发与欲望邪念翻涌,只要一有空闲和精力,看千夙西的眼眸面庞哪怕只有一眼,便会控制不住的内心烧起冲动和燥热,压着温顺好看的少年翻云覆雨,肆意媾合,极尽恩爱缠绵之事,可算的上是生活繁忙,再无更多的闲暇了,连政务都处理的有些推迟,进宫的次数自然也是减少了。

此时兄弟二人正坐在巍峨古朴的宫殿外不远处,一座屋檐翻飞,四角如鸟翅般跃起的凉亭下的石桌旁交谈。

桌面上放着好几盘应时的瓜果与糕点,看着新鲜可口,样式精致甜美,却没有一人动过。

敏安王面色未变,眉宇间些许凝重严肃,手在桌子上无意识的轻轻的敲着,发出“笃笃笃”的轻响,却只是定定的看着茶杯出神,并未出声回答。

再明显不过的拒绝,冥顽不化的臭石头一般的态度,如之前许多次的回应一样,这次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了。

“可是因为此时在你王府中的那名男子?”

皇帝仍含着笑意,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并未在意敏安王在他面前的不恭敬的态度,反而是好奇心起,面上带着丝探寻和捉弄的意味,八卦道。

自家弟弟的脾气和性格当兄长的自然是再楚明白不过,那名少年之前也听敏安王进宫时简单的提过几句,为了安全起见,皇帝私下里也派人做过调查探访,一个受命驱使,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算不上什么威胁。

敏安王却诧异的抬起头,打量了皇帝一眼,呼吸也有几瞬的慌乱加快,他之前已经拒绝过不知多少回,每次皇帝都是不在意的笑骂他两声,然后转过话题继续聊天,这次却竟然转了性子,执着的继续追问,还恰好戳中他的心事。

皇帝是他最亲近熟悉的人,自然看得出敏安王的神情变化,以及强装镇定自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