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的后脑,颤抖的将手伸进头发里,不忍抬手离去,却也没有顺着本能往胯下按动,为他带来更多的满足。
敏安王完全感觉得出来少年身体的紧绷和狂喜,想要他获得更多的快感和舒畅,主动而温柔的含的更深,用口腔深处,紧窄的喉咙口挤压抚慰千夙西的阳物,几番抬头晃动着脖颈,不停的吞吐吮吸,将那根肉物舔弄的愈发敏感肿胀。
千夙西哪里还能忍耐住,陷身于湿热和温暖的口腔之中,额头冒出细小晶莹的汗珠,眼角也因为极致刻骨的欢愉而沁出了泪滴,如此被深喉抚慰了几十下,已经是控制不住的身体蜷缩,腰身处的肌肉颤抖,即将攀升高潮。
敏安王喜欢千夙西快乐满足,想要少年情不自禁的陷入欲望,含的他更深更紧,压制住少年挣扎的双手,狠狠的嘬吸了一口,感觉到对方的阳物在自己喉头弹跳了几下,之后,黏浊的精液喷射进了口腔深处。
喉结滚动,舌尖探出嘴角轻舔,少年的东西被吞咽进腹中。
千夙西似乎因为自己意乱情迷时弄脏了敏安王而感到抱歉,有些惊慌的蜷起了双腿,快速的坐起身,在黑暗中随手摸索,拿起自己的亵衣,往床尾爬动着,想帮男人擦拭干净。
敏安王直起腰,迎上前来,接过他手中的衣物,扔落到床里侧,抱了千夙西搂在怀中,抬起他的下巴,灼热而沉醉的吻了下去,交换彼此的气息,许久才停下,在他耳边沉声道:“你的东西和你一样,我都很喜欢。”
之后二人又一同沐浴,换上了柔软贴身的里衣,干净爽的外袍,看着简直如天上下凡的仙人般俊美无双,敏安王身着一袭漆黑深沉的锦质衣袍,仅领口,腰间,袖摆处是深红色的刺绣图案,千夙西身上的则是敏安王亲自为他挑选的,材料与作工几乎更胜一筹,针脚刺绣处处精致,却并不繁琐多余,反而是显得简约明媚,衬托的少年愈加俊美高洁。
目的地是一处离帝京不算太远的幽静山谷,敏安王的马匹车辆,随从侍卫皆是万里挑一,大半日便可到达。山谷里平时与世隔绝,只有少数的本地村民居住,自成一派世外桃源,自然造化却无比神奇,难以捉摸,谷内没有正常的季节变换与时令流转,自村落的第一户人家定居,世代子孙相传到现在,所有的光阴岁月皆是寒冬腊月,冰雪不断,其中有一湖泊最为出名,唤作“鸣心湖”,传颂的人尽皆知,举国上下有身份地位的上流人士每年都会慕名前来,一睹真容。
千夙西不是第一次单独与敏安王坐在封闭舒适的马车里,不禁回想起之前被抓回时的种种遭遇和男人对他的玩弄侵占,不堪回首的以各种姿势承受欢爱,心里仍是觉得有些后怕和不自在,不着痕迹的摸索着车壁,换到了窗边坐着,与男人隔开些距离,他实在不知道敏安王的欲望会何时不受控制,将他压倒了就地在马车里占有肏干,翻云覆雨一番。
千夙西的手感觉到车外吹进的一丝风,舒适又凉爽,将遮光的窗帘拉起,卷住,摸到了细钩处挂好,他的眼睛从外面看上去未有任何的变化,黑白分明,黑则深邃辽远,白则纯洁无暇,完美的奇异融合,却是看不见丁点景色,此时却也是迎着微风朝外面张望,想象着一路上该是怎样一番美景。
敏安王往中间的小桌上倒了两杯茶,晾着,才坐到千夙西身旁,往窗外看了一眼飞速掠过的树影,又抬头瞅了瞅天上的日头,心里估算出时辰,在千夙西耳边轻声描绘着外面的景象。
无非是山间穿梭的崎岖小路,两边高大茂密的粗壮树木,枝干叶片交错堆叠,又或者路边一丛丛的,高度到人膝盖处的不知名野花,也长的十分繁盛灿烂,被飞驰而过的马车卷起来的气浪尘土打的不停摇摆,兀自张扬。
一人极有耐心的说着,一人手臂支着下巴听,微风吹的二人的发丝有些凌乱,飞舞起来,缠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