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自然不知道自己这次遇上的是怎样可怕的对手,他一如既往的收集着有用的资料,做好万全的准备,为最后的一博积攒力量。
敏安王一开始就命人在千夙西的床铺上下了沉眠的药物,以防他夜间偷袭。
这夜,千夙西不知怎的,做起噩梦来,抓着自己胸口低低的胡乱叫喊,将敏安王从梦中吵醒过来。
敏安王受到惊扰,不耐烦的从床上坐起,套了件外衣,快步走到外间,就要将千夙西唤醒,但看到千夙西的瞬间,他犹豫了。
此时的千夙西仰面躺在床上,似乎十分痛苦,他眉头紧皱,面上渗出汗滴来,眼角泛着红,似乎就要哭泣的样子,嘴唇翕动呢喃着。
千夙西胸口的衣衫因为乱动和自己的抓挠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两粒小巧的乳头,那一片白皙的胸膛在夜色下竟显得有些单薄脆弱,令人升起种想要揉捏的渴望。
敏安王盯着那片赤裸艳色看了许久,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竟握着千夙西的手轻声安慰着,令他放松下来。
敏安王极有耐心的哄着,将千夙西脸上的汗珠擦去,又去帮他拉拢胸前的衣物。但敏安王的手触碰到那片柔软时又一次沦陷了,他轻轻的抚摸着,滑动着,感受着另一种状态下的千夙西。
千夙西在安抚下不一会儿便安静下来,舒缓了眉头沉沉的睡着,那药的效用其实十分霸道,会令人一觉直到天明。
敏安王摸的火起,胯下的阳物不受控制的肿胀硬挺起来,他拉好千夙西的衣服后,便想回自己床上自慰一番了事,又看着千夙西安静的睡脸不忍离开。
于是敏安王在千夙西面前解开了亵裤,放出那饥渴难耐的肉柱。他站在千夙西面前,又将千夙西胸前的衣物重新拉开,露出一大片光洁肌肤来。
敏安王沉醉的看着千夙西的脸,将自己的阳物也朝那方向对准,手下揉捏套弄着肉柱抚慰,粗重的喘着气。如此自慰了一会儿之后,敏安王低哼一声泄了出来,高潮之前他将阳物转了方向,因此黏浊的白液大多都溅在千夙西胸口,只有零星几点落到了千夙西唇瓣鼻尖上。敏安王拿布巾一一擦净,心满意足的回去睡了。
不过敏安王当时被眼前的景象和自己的欲望所迷惑,忘了睡着的那个人是他的男宠,只要他想,便可以命他真正的伺候自己,而不是看着脸偷偷发泄。
千夙西第二日醒来脑子有些昏沉,只依稀记得自己梦中想起了些沉重往事,并未发现异常。
几乎每日夜间时分,敏安王都会将千夙西叫到他的内间去。
也不做什么,和第一次一样,试探眼前人的底线,看他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敏安王觉得这次的事有些棘手,眼前这个人目前看来似乎是有些本事的,至少,他很有耐心,能成功的令敏安王内心对他的身体生出欲望,一种敏安王早就让摒弃了的念头。
既来之则安之也是敏安王喜欢的一句话,他在试探的同时也享受着,期待看千夙西在自己面前赤裸手足无措的样子,即使他知道千夙西的目的并不单纯,也沉醉于触碰千夙西时的那种微妙感觉而不可自拔。
敏安王坐在床边,命千夙西脱了所有衣物在地上站着。
千夙西于是褪去所有衣物,鞋袜也不例外,光着脚踩在地上,站在敏安王分开的腿间。
千夙西的身体是那种少年人特有的优美健康,挺拔而充满活力,他四肢修长,胸前腹下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腰身窄而匀称,臀部肌肉因练武而饱满富有弹性,除此之外,其余地方皆无一丝赘肉,线条流畅而韵味十足。
敏安王的手在千夙西身上已抚摸过许多遍,轻而易举的就令千夙西羞窘红了身体。千夙西身子发颤,往后轻微退着,却被敏安王一把按在了臀瓣上。
敏安王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