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未褪的几道牙印。

敏安王的手着迷的抚上千夙西的胸口,上下摩挲如丝绸冰雪般的细腻肌肤,调整了姿势,低下头,尽情而热切的含住一侧挺立的乳头,吮吸,含住轻咬,尽其所能的让千夙西呻吟颤抖。

虽还未真正的进入,做些云雨之事,但少年简直已经被弄的狼狈不堪,两颊与眼角的醉人红晕比日光更令人沉迷,失神的眸子里隐约泛着细碎的水花,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暧昧而急促,口中发出微弱的舒爽的呻吟,无助的扶着埋在他胸口吮吸男人的头。

赤裸的胸口被凉意侵蚀,乳头又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千夙西恍惚间回过神来,强忍住胸前鲜明的快感,感觉到敏安王已经情欲如火,亟待喷发,现下又压在自己胸前啃咬,下意识的挺动腰胯,用硬起的阳物顶撞着臀缝,虽是自己提议来的花园,却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情,急按住敏安王解自己下衣的手,恳求道:“……主人……别在外面……”

敏安王愣了一下,将乳粒含住,玩弄的吮吸出水声,之后轻咬住乳尖,扯的凸起,然后松口,红肿的肉粒便瞬间弹回,颤颤的震动着,他抬起上身,神智稍微恢复,眸色仍暗沉如水,欣赏着躺在身下半裸着的美貌少年。

千夙西仿佛落入三千红尘水中一般,经历了苦苦的挣扎和求助,又像是刚被狠狠的蹂躏和折磨,呼吸凌乱的不行,挂着涎水的嘴唇微张着,吐出炽热的气息,两道含情红润的眼角,汗湿的脸颊,赤裸的胸膛,都是鲜艳妩媚的赤色。

朦胧水雾弥漫的眸子失神迷茫的看着凉亭的顶部,又或者是刚刚与他亲热过的敏安王,无穷的黑暗中烧起来的欲望似乎更让人难以克制,无法言喻的渴望和刻骨的快感。

上半身彻底的暴露在空气和盯着他的男人眼里,衣襟散乱不堪,肩头,锁骨,胸乳,小腹,只露出一小片黑色耻毛的私密之处,赤裸的白皙肌肤上挂着暧昧的情欲痕迹,交叠错杂如冬日里散乱的粉色雪花,分明是一副春光无限,愿君采撷,渴望被宠爱肏干的模样。

对于所有物的疯狂的占有欲和男子与生俱来的侵略征伐欲望,已经在自己身下承受过欲望欢爱的独一无二的少年,敏安王恨不得现在就把千夙西的双腿分开,肏进他温热湿软的后穴里,让少年鲜活美好的肉体包容抚慰自己,吻的他身上刻满红色痕迹,萦绕着自己身上的气息,经久不散,没日没夜的干上一百回,一千回,边走边做的抱他回房里,压倒在柔软宽大的床榻上,继续不分昼夜的侵占肏弄,释放所有的精力和汗水,让千夙西离不开自己,离不开被阳物填满贯穿,成为自己与淫欲的共同俘虏,以后只要被触碰,被亲吻,被撩拨,便渴望被进入,被玩弄,被抽插,然后自己便会用全部的生命给他世间最唯美满足的欢爱和情欲,白日也好,黑夜也罢,人前人后皆可无所畏惧,只用最炽热诚挚的情爱和真心,粗大滚烫的阳物和密不可分的亲吻吮吸,喂饱满足他,将他的头脑,口唇,心头,小腹,后穴,都用自己填入灌满,满溢出来了也要令他快活欢愉的发软餍足,勾着自己不肯松开,缠绵悱恻,尽情的亲吻,忘我的肆意抽插,直至世界的尽头。

不,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也应该没有终结。

阳春三月,雾霭弥漫。

霞飞满天,繁星点点。

在所有的时光和人世里,所有的春花秋月里,都要与千夙西相守到永远,疼爱他到永远。

少年是属于他的,从前是,此时此刻是,未来也是,一辈子都应该是,在自己的身边安好快乐的生活着,只用身体容纳和吞咽阳物与精液便好,不要再被第二个人瞧去,哪怕是半眼。

所有的激情和狂热给他,浓烈的爱意和温柔给他,世间最珍贵的一切,让少年再也没有烦恼和忧虑,甘心情愿的与自己紧密结合,用温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