淀了一池水般澈见底,黑白分明。

“主人若是要弄我,弄我也行。”少年咬着嘴唇,羞红了脸,面红耳赤,眼神窘迫躲闪,手指已在欣长的衣摆下绞紧,紧张的颤抖泛红。

那种小心翼翼却心怀渴望期盼的眼神,呈了最温暖的日光和暗夜里夺目的星辉,熟悉的卑微和讨好,无论再交合亲热多少回都容易羞怯泛红的脸颊,令敏安王莫名觉得温暖心软,水一般轻轻荡漾,春一般生机盎然。

答应他,让怀中少年的眼神不再失望暗淡,而是更明亮,更喜悦。

可是敏安王不敢再冒险,不敢再尝试,眼前的人无论再乖巧,再顺从于他,都不该再轻易托付信任。千夙西是一阵风,是一缕烟,是一捧沙,吹的他情思如麻,绕的他神智尽散,握紧了拳头,张开了手掌,都难以留下。

敏安王觉得有些热,身体里流窜着熟悉的欲火与躁动,咳嗽了一声,将千夙西从怀中抱起,分开他的双腿跨坐在自己怀中,同时手掌托住千夙西的臀瓣,慢揉缓捏,暧昧又色气,轻飘飘的转移了话题,道:“怎么,想做了?”

千夙西没有挣扎,浑圆柔软的臀瓣落在敏安王掌中被玩弄,配合的轻摆腰身,前后晃动,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肩膀,无比亲密熟悉的姿势,脸颊靠近,精致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去,又恳求道:“主人,夙西想出去。”

眉目如画,那一双细眸里的浓浓向往之意几乎溢出,唇瓣红嫩,脸色白皙,撒娇似的低语,敏安王几乎是要答应了,可仍是强忍住,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稳了稳心神,吻住了千夙西,直至怀里的少年呼吸急促,才松开。

哪怕千夙西再多说一个字,鸦羽似的睫毛多扇动一下,攀着他的手臂再贴紧一分,敏安王便害怕自己会溃不成军,尽如他意。

最后,敏安王并没有满足千夙西的请求,只是压着他在窗边抽插操干,手掌托住柔软丰满的臀瓣,先插入手指细细润滑扩张,直至松软可行,再解开腰带,褪下自己的裤子,用那根炽热滚烫的昂扬肉刃填满千夙西。

下午的这场欢爱带着些无法自控的急切和莫名的占有欲,一开始敏安王还可控制着力道,缓慢坚定的顶入抽插,后来便亢奋无比,欲望勃发,每次力道都极重的顶进紧致甬道内,撑得穴口红肿大张,令千夙西低声哭泣。

单薄的衣物并未被完全褪下,敏安王只撩起千夙西的长袍下摆,上推着卷到腰间,堆叠成轻柔的一圈,露出饱满圆润的臀部和两条白皙长腿,按住他的腰,抵在窗边快速的抽动。

千夙西一开始还两手抓着窗沿,伏着上身,弯着腰,两腿发软打颤的站着,后来便被捉住双手,一起反剪着按到腰后,只靠胸膛支撑,被身后凶狠快速的冲刺欺负的断续呻吟,低吟喘叫。

雕花刻字的一扇窗户不知何时开了,风在外面若有若无的吹过,幽绿的树叶摇摆,灿烂的花枝鲜艳,却无一可以近观,可以触碰。云卷云舒,是在冷眼旁观,还是在无情嘲讽,亦或是惊讶不解于地上一双交合的人的缠绵炽热。

在千夙西体内泄过一回之后,敏安王换了姿势,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地上抱起,两条腿圈在自己腰间,托住他的臀部,只靠二人身下结合处支撑身体,从下往上的一次次将人彻底贯穿,令他失神高潮。

不知不觉中的日日欢爱和相处中,千夙西已成为敏安王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身体的温暖和包容,后穴的紧致和湿软,潮红失神的脸颊,细长微翘的黑眸,含了晶莹剔透的泪珠,蓄着点点闪烁的光芒,让人沉迷,让人沉沦,是天下间最甜蜜勾人的诱惑。

尽管敏安王嘴上从来不肯承认,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楚明白,每次压着少年在身下疯狂交欢,紧密结合后,心情总是会好很多,仿佛是卸去了所有伪装和冰冷,如太阳底下晒了许久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