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穴下意识的缩紧,夹住狰狞硬挺的欲望,令敏安王也舒爽满足的轻呼一声,继而更加努力的索取着身下的人。

神智早已抽离,意识也模糊不,千夙西即便是被感到疼痛的时候,也仍是紧紧拥着敏安王,他难耐的啜泣,断续的呻吟,胸前乳夹上的铃铛几乎是响了整整一夜。

眼泪是懦弱的象征,是祈求悲悯,是被欺辱和碾压,千夙西早在几年前,取第一个人性命的时候就已知晓,只有足够强大,足够坚强,他才能活下去。可当他被敏安王欺负的厉害时,总是只能留下泪水,此时此刻的眼泪,却更多的是被快感和欢愉激发,每一滴都承载着他渴求追寻的极乐与欢愉。

从敏安王将脂膏送入他体内的时候千夙西便已然输了,同以往截然不同的向往被玩弄,身体莫名滋生的疯狂情欲将他的灵魂彻底占据,剩下的不过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世间名器,淫乱放荡的完美躯体,渴望被男人亵玩,渴望被进入肏干,永远不知满足。

敏安王无比珍惜流恋今夜的千夙西,将阳物每次都捅的极深,仿若挤出他身体内的水一般,狠狠的楔入阳物,巨大狰狞的肉柱碾磨欺压着柔软的内壁,将千夙西的腰臀紧贴在自己胯下,用尽生命般的深深插进,大幅度的肏弄,给千夙西带去永世难忘的刻骨刺激。

那些脂膏是他特意托人寻来的,只抹上一丁点的量,便勾出人深埋心底的隐秘幻想,催情焚欲,神魂俱散,让人从心底到身体都渴望被占有,据说是世间最让人难以自持的春药,名字却叫的温雅,唤作“细水长流”,哪怕石头雕成的假人用了后也会流出淫水,因内里的燥热而碎成一地。

盒子里不知得是多少次的量,敏安王却在激动和兴奋中往千夙西身上不停的涂抹,后穴里更是被手指和玉势送进去许多,直至穴口往外冒出汁水。

身下的失神少年哪里晓得,只当那是再寻常不过的润滑脂膏,而淫乱和放荡,在男人身下求欢喘息,才是他的本性,是他在短暂的生命尽头之前不得不认的残酷事实。

强烈情药的刺激下,千夙西体内的快感几乎是随着时间数倍的增长,每一刻都比之前更快活,怒涛似的巨浪翻过天际,全都呼啸着奔他而去。

“……主人救救我……救救我……”

过于频繁的快感与高潮已经是滔天巨浪,幻化作令人窒息绝望的恐怖深渊,没有边界,没有尽头,只是无止尽的抽插,却还是不能满足。

“告诉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人。”

敏安王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天际落下的一道闪电,千夙西喃喃的重复着,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