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时发出的微弱轻响,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天地里不停的回荡。

湖边是遮天蔽日的高大树木,富有生机的葱茏绿意,交错杂乱的枝桠,仿佛身处另外一个尘世,或许是离山路太远,连脚步都稀少,只是凌乱的自然之物,被压碎的树叶和细草,自顾自美丽绽放的不知名野花。

千夙西与敏安王又换了姿势,被压在身下的少年跪在一处软泥里,手肘撑着面前的一团柔软草地,上身趴伏在地上,膝盖陷进泥土之中。

白皙的肌肤已被汗水蒸得发红,脊背与两片腰侧,臀瓣上皆是情色痕迹,指印,吻痕,齿迹。落了水之后湿黏的泥土上,敏安王单膝半跪着,覆在千夙西身后,分开他的双腿,往前顶入,一次又一次的全根而进。

千夙西闷哼几声,又溢出难耐的破碎呻吟,不自觉的抖动着,手紧紧的抓住地面,捏住了一团碎草,忍耐着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敏安王便在他臀后,扶住了他的腰和双腿,前前后后的顶动着,腰胯剧烈前挺,以野兽交配般的姿势进入着身下的人,宣誓着主权。

天上的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翻滚结合成不一样的形状,引发无数不切实际的美丽幻想,地上的人却依旧是一双,厮磨的贴的极其紧密,在土地上尽情的交合与喘息。

太阳西斜,扯出林间昏暗的影子,天边的灿烂晚霞也红了半边时,敏安王才最后一次释放在千夙西体内,那会儿人已经跪不住了,全靠敏安王捞住他的腰才能固定住身体。

将精液全部射入之后,敏安王闭目缓了片刻,呼吸仍是粗重急促,面上愉悦与满足之色仍是浓烈,用手指掰开了千夙西的后穴,从他体内抽出了被咬紧的阳物,站起身来,千夙西没了后穴里阳物的楔入固定和敏安王放在他腰间的双手掐扶,便立马无力的如水般瘫软下去,胳膊,手腕,掌中尽是污泥,连肩膀,锁骨,胸口处也是土块和草叶,膝盖处更是跪出了两个凹陷下去的圆形土坑,被磨的通红,又被泥土沾染。

情事做的太过狼狈和失态,淫乱之外又显得不堪,千夙西侧着头靠在地上,半侧臀瓣陷进泥里,半侧仍是泛着红色的水光,脸颊仍是高潮时候的两团红晕,眼眸却疲累至极的紧闭着,只两道浓密漆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颤。

敏安王却还好,只手掌上黏了千夙西高潮时射出的精液,挨着土地的两腿处粘了些许泥土,其他地方全是激动的细小汗滴,也是都泛着性感的红色。

他看了千夙西一眼,瞧见被抽插的红肿的穴口往外翻着,成一口深红色的敞开肉洞,合不拢的往外流出白色精液,皱了下眉,心里觉得做的有些过分,便弯下腰,将人重新抱起,步入了澈见底的湖水之中,将两人都仔仔细细的冲洗干净,又将千夙西后穴里积攒下的精液掏出,也洗干净了。

千夙西默然困乏的靠在他怀中,大半个身体都贴在敏安王身上,细长的湿润眼眸偶尔被手指插弄的深了时才惊慌羞窘的睁开,其余时间便任敏安王的双手在他身上抚摸擦洗,又探入后穴内,手指屈伸着,理精液。

荒废过一整个下午之后,二人回到了马车上,重新赶路,千夙西却全身酸痛疲累,没撑一会儿又睡着了,没想到后半夜里却突然发起烧来,额头和全身都发烫颤抖,鼻息沉重,嗓子喑哑,抽搐般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发出难受的痛苦哀吟。

敏安王这次外出秘密追寻,随身带着府内专用的大夫,比皇宫内的御医差不了多少,便命人给千夙西开了药,之后细心的照顾着随时都会昏睡过去的千夙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连赶路的速度也命暗卫们减慢了。

千夙西当然知晓自己是被过度的情事交合弄的生了病,却没表现出半点的不满和怨怼,只听话的服药,睡觉,发汗退烧,醒来时便安静的被敏安王抱着靠在怀中,第三日中午时烧便退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