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上身仰起,徒劳的挣扎了两下,之后咽下了乞求的话语,头颅无力的垂了下去,低低的应道:“……是……主人……”

跪趴着被后入肏弄,又是在颠簸的马车内承欢,千夙西的双腿抖的愈发厉害,如风中颤抖的碎叶,敏安王却也没有如何留情,肏了接近一柱香时间才将精液又灌入他体内,之后将人翻了过来,令他仰躺在自己身下。

千夙西昏过去似的疲惫不堪,身体已到了极限,敏安王却仍是兴致勃勃,在他体内亢奋的耕耘不停,激战着楔入自己的锋利武器。

千夙西被凶狠的抽插弄的无法思考,只能在敏安王身下哭泣挣扎,他本能的扭着腰往后躲避,呻吟哀求道:“……啊……嗯嗯……停下……停下……”

敏安王于享受和畅快的满足中突然抬头,甩落几滴热汗,瞥见了旁边放着的一盏酒壶,样式有些熟悉。

或许是看千夙西刚才的交合中沉浸于情欲太过快活,又或许是突然间想起了眼前失神少年的欺骗,敏安王的眼神转瞬间变得阴暗危险,情欲的火苗已烧过数次,脑中逐渐被理智和莫名的愤恨取代,连胯下的动作也愈发粗蛮,手上的动作却温柔,轻轻抚去了千夙西眼角的泪珠,迫使那人看向自己。

敏安王抬起手,遮住了千夙西的眼睛,将迷离与沁满水雾的眸子掩在掌心,然后又感到了一阵湿意,千夙西似乎很爱流泪,尤其是在他身下时,滚烫晶莹的透明水滴,从眼角源源不断的涌出,从他触着的掌心,望着的眼睛一直钻进心里,让他不由得每次都心软和怜悯,然后信任千夙西,给他机会逃离。

想到这里,敏安王忍不住另一只手捏着千夙西的下巴,抬起,故意羞辱道:“取别人性命的冷血杀手也会落泪吗,朝肏你的男人张开大腿,再哭泣示软,然后再一次的背叛逃离?”

刻意的折辱和愤恨,上次的缠绵交合才过了一个月,两人间却已经发生了许多事,此时此刻的千夙西身陷囹圄,仍在身下承欢,欲仙欲死的勾人姿态,却不知几分为真,几分为假。倘若再有机会,他仍是会选择离开,还不如将人现在就弄的淫乱不堪,磨掉他的骄傲和锋芒,身体彻底的离不开自己,让他再也没有胆量做出欺骗,独自离开去寻找新的生活。

迷离飘荡于痛苦与欢愉边缘的灵魂突然受到重击般的坠地,落入现实和敏安王的嘲讽之中,千夙西一愣,眼神进而明,然后逐渐被深深的绝望和痛苦所笼罩,他徒劳的张了张嘴,扭开了头。

这一路以来,敏安王与他形影不离的呆在一起,疼爱他时便给予亲吻和些许活动自由,生气时便是言语侮辱和粗暴的侵占肏弄,直至将他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磨尽,褪去所有傲气和意图逃跑的心思。

敏安王捉住他的右手,一根一根的抚过手指,摩挲手背,又去捉住另外一只手抚摸,同时胯下深顶,将硬的发痛的阳物狠狠的顶入后穴,肏开柔软的嫩肉,享受被包裹和吮吸。会做出欺骗和背叛的是人心,但身体总是温暖湿热的,从来都不会离开敏安王的掌控。

千夙西扭着头躲开敏安王刻意的嘲讽,却被又一记凶狠的顶入,后穴里的敏感凸起被碾磨撞击,如被箭矢射中一般,无力的瘫躺了身体,他受不住的求饶道:“……我错了……求主人饶了夙西……停下……停下吧……”

敏安王瞧着身下人被欺负的一副狼狈不堪,脆弱无助的模样,又看见千夙西受伤绝望的眼神,硬生生的将接下来爆发的戾气忍住了,转而恼恨自己又口不择言,咬了咬牙,吸了口气,放缓了声音,道:“好,我不怪你,原谅你对我的欺骗,只要你说你喜欢被我肏,愿意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躺着的少年脸色被情欲和汗珠蒸得发红,眼角勾起两道湿润的绯红,原本明亮的双眸里水色朦胧,千夙西拿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