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取了根玉势插进了千夙西体内,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仅将裤子褪到膝盖处,跪坐在了千夙西胸口处,将硬挺粗壮的阳物对着他的脸。

千夙西目中厌恶至极,愤恨又恐惧的看着敏安王,拼命扭开头,却被压制住上身无法挪动。

敏安王捏住他的下巴,将阳物在千夙西唇瓣处摩擦,道:“你下面那张嘴又湿又热,不知道这处滋味又如何?”

千夙西恨恨的瞪着敏安王,出口的声音却泄露了他的恐惧,道:“不要。”

敏安王捏住他脸颊,扶着阳物在他脸颊,嘴唇上“啪啪啪”的拍打了十几下,之后迫使千夙西口唇张开,冷冷说了一句,道:“我最讨厌听到你说这两个字。”

之后,腰往前倾斜,压下上身,扶着阳物挤入了千夙西口中,用圆硕的龟头撑开唇瓣,又往口腔深处抵进。

粗硬炽热的阳物缓缓撑开唇瓣,口腔,往深处抵入,直至顶端触到了千夙西喉咙紧窄处才停下,留在外面的仍有大半截,千夙西却已是面色通红,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脆弱无助的下一刻就要哭泣似的。

敏安王的阳物太过狰狞,胀硬之后的尺寸更是看着令人心里发寒,乍一看粗壮的几乎无法被人的口腔含下,却仍恶意的往千夙西嘴里进入,撑得那柔软的唇角红肿颤抖,要裂开一般。

舌尖被紧紧压住,粗硬的肉柱又往喉咙深处不断插弄,火热强硬的操开自己的口唇,千夙西的脸胀得通红,眼角被逼的湿润,泛起泪光,脆弱的仰头挣扎着。

敏安王捏住他脸颊,控制住他的头不胡乱晃动,挺着腰,往下狠狠的冲刺,让粗硬柱身不停的摩擦着唇舌,与口腔内壁蹭动。

囊袋啪啪的打在千夙西唇边,下巴处,被人扇耳光似的响亮,敏安王胯下的耻毛又在肏弄之时刮蹭过千夙西的鼻尖,脸颊,男性的浓烈气息顿时在唇间,呼吸中将千夙西重重包围。

如此的凶狠顶弄之下,千夙西口中含着敏安王的粗硬阳物,被迫吞吐,急促的喘着气,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终于,千夙西觉得脸颊无比酸痛,再也含不住阳物之时敏安王到达了高潮,他如愿以偿的将精液射在了千夙西口中,即使以前已经在千夙西体内释放过很多次,但在另一处发泄的感觉仍然令他觉得满足和畅快。

敏安王稍微起身,粘着白液的阳物从嘴里抽出,仍是在往外不停的喷溅精液,尽数落在了千夙西脸上,仿佛劈头盖脸的一场雨,那雨却厚重,带着敏安王体内的温度。

千夙西的上身无法挣扎半分,刚才又是被如此一番折磨,连微微扭头躲避都做不到,只闭着眼睛承受着,等敏安王释放完全。

更屈辱的事都已经被做遍了,千夙西心里安慰着自己,却仍是忍不住全身发颤,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里,留下了好几道血痕。

千夙西眼皮跳动几下,被粘腻精液裹住的睫毛颤动着,终于睁开了眼睛,之后,又有新的眼泪滑落,那两道被白浊沾染的眼眸里先是屈辱和愤恨,继而被一片死寂和无望所笼罩。

两瓣柔软的唇红肿的厉害,却被好几道流出的精液盖住,两颊有很明显的被手指捏过的印子,嘴唇仍是大张的模样喘着粗气,嘴角缓缓流出白浊。

比起两人以往的交合,敏安王这次出来的很快,并不是真的想折磨千夙西,只是对身下的人感到气愤,想让他哭泣,想让他臣服,想把自己以前为他做的事也让他为自己做一遍。

千夙西仰躺着,不时痉挛一下,两只手腕被磨出发红的印子,只是仍被牢牢的固定在车壁上,他身上几乎挂满了细碎浅淡的红痕,不是多么严重却数量惊人,仿佛每一寸皮肉都经历了折磨,那都是在之前的激烈情事中留下来的。

股间的穴口被玉势撑开,往外露出一个粗大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