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这才满意,又添了脂膏,再伸入一根手指进后穴里尽情开拓,碾磨着欺负那一片绵软的内壁,待觉得进出稍微不滞涩之后便手指勾起,撑开内壁扩张,另一手抚着千夙西的阳物不停揉捏撸动,使其也硬挺肿胀起来。

敏安王就着夜明珠在千夙西唇边吮吻,亲吻撩拨着少年身上的敏感之处,千夙西即便心里不情愿,身体也诚实的被挑逗的动情,火热无比,全身上下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惧,泛出一层淡淡的红色,又覆着细密的汗珠。

敏安王内心恼怒至极,又欲火高涨,尽管千夙西后穴许久未被触碰使用,紧致生涩,用脂膏细细润滑拓张都难以进入,仍是急躁潦草的抽动着手指,仿佛只在做个样子一般。

敏安王沿着千夙西唇瓣亲了几圈后便嘴唇往下而去,咬着他的脖颈,吸吮,啃噬,起伏的喉结被叼在口中细细研磨。

他心头和胯下的燥热难挡,时而含情吮吸,轻柔摩挲,又时而恨得用牙啃住肌肤拉扯,仿佛要咬破千夙西的皮肉,吸噬吞咽下他的骨血一般。

千夙西的挣扎和抵抗微乎其微,毫无威慑力,反而如引诱一般的动着单薄的胸膛,宛若哭泣般的呻吟低低响起,胸口颤动的愈发剧烈,后穴也收缩绞弄着体内作祟的手指。

敏安王吻着千夙西的嘴唇,低声呢喃道:“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永远也不会。”

重复多次的絮叨,仿佛守信之人的多次慎重起誓,敏安王抽出手指,握住瓶子翻转了过来,将脂膏全部淋在了自己下体上,之后扶着阳物粗大的根部,对准了轻微翕动的穴口。

润滑才只做了短短一会儿,含手指进出都艰难,内里仍是紧致抗拒,千夙西恐惧的瑟缩着,想往后退缩,腰却被扣紧了,无法逃脱。

浑圆的龟头被脂膏润得发亮,径直顶开了柔嫩的穴口,同时,敏安王腰胯用力,毫无怜惜的继续往前,令阳物长驱直入的深深挺进。

千夙西的身体痉挛着,额头冒出冷汗,泛红的眼角上挂着两串闪亮泪珠,从喉间低声啜泣了几下。

被撕裂劈开般的疼痛和鼓胀之后,粗硬肉柱终于被软热后穴全部含住,一人煎熬的急促低喘着,另一人却满足舒畅至极,长叹了一声。

之后便是凶狠的抽插和更深的无数次抵入,仿佛连生命也要被撞碎似的折磨人的交合。

敏安王边沉腰挺胯的肏着千夙西边捏着他的下巴,嘴角带了一丝暴虐,道:“你不应该总想方设法的离开,而是该好好想想怎么取悦我才对,毕竟我已经是你的主人,而且从今天开始,你将不会有自由,只能为满足我而存在。”

他俯下身,唇瓣贴着千夙西耳朵,将话语送进他耳中,胯下也一遍遍的顶入,抽离,每次都进到极深处,似乎他说的那些话会随着阳物在千夙西身体内留下抹不去的烙印一般。

“曾经是,现在是,永远都是,可以让你快乐和痛苦的唯一主人。”

敏安王刻意的调整了肏干的角度,往里凶悍粗暴的顶入,来回几次大力的研磨着千夙西体内的敏感点,沉闷的楔入肉里再不停冲撞,令面前的人眼泪愈发如断线珍珠般坠落,脆弱啜泣与喑哑呻吟夹杂。

千夙西的全身和四肢都在颤抖,后穴里的甬道被胀满和撑开,承受蛮横的肏弄和顶撞,想开口却只能呜咽几声,手臂砸在车壁上发出闷弱的声音。

敏安王抬头,望进千夙西盈满泪水的眼睛里,道:“比起你说的话,我更喜欢你身体的反应,它一直诚实忠心,从来不会欺骗我。”

千夙西摇头,似乎想远离敏安王的身体,却只能徒劳的往后晃动了几下肩臂,后背抵住了车厢。

“看看你的这里,每次都热情高涨的迎合我,容纳我,包裹我,咬的特别紧密,它需要我,你也不应该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