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背靠车壁,两只手被举起,紧贴着车壁缚牢,口中又被迫咬着一个夜明珠,深知自己在第一次见到敏安王时便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先前的被困与欢爱,此时的受制于人,等待处置便是最好的证明。

千夙西仍不死心的晃动着胳膊,抬头不甘的看向敏安王,无法言语,目光便如尖刺一般锋利,瞪向面色阴暗的敏安王,怒目而视。

敏安王控制住了千夙西,神色稍缓,带着胜利者的残忍和冷漠,伸手抚摸他嘴里的夜明珠,道:“没办法,你一开口,要么是骗人的话,要么是伤人的话,我都不喜欢听。”

千夙西摇着头,继续抬起两条腿去蹬踩敏安王。

敏安王抓住千夙西的膝盖,往一边按住,面色突变,另一只手往上狠狠攥住他的下巴,发难道:“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连做那种事的时候也要骗我,既然如此,你也不必说话了。”

敏安王不再与千夙西对视,而是手往下滑过他的衣领,继而到了发颤的腰间,手扯住细细的腰带一拉,便扯开了千夙西的外袍。

千夙西抬起另一条腿,想要挣扎,却被敏安王骑坐着压住了。

敏安王一层层剥下千夙西的外衣,胳膊处的衣衫被挡着无法取下,便使了蛮力尽数扯碎,破烂的扔在一边,之后又依次去解发带,小衣,亵裤,鞋袜,直至千夙西身上连一丝线头也无。

敏安王将千夙西剥的精光之后,拉开一侧窗帘,将所有的衣物连同鞋子都扔进了火堆之中。

那火苗被压的一暗,又猛然涨高数尺,燃的更旺了。

千夙西见敏安王将自己的衣物扔出,想要阻止,却只发出了呜呜声。

敏安王回头看向千夙西焦急恐惧的脸,抚摸着他赤裸的白嫩肌肤,道:“没有衣服穿,你还能逃去哪儿呢,再说你这副淫荡的身体,贪婪的后穴,不就是给我享用肏弄的吗?”

事已至此,千夙西已然为刀下鱼肉,便放弃了挣扎,只沉默的仰头看着车顶,目光中无一丝神采波动。

熟悉无比的人此时正全无反抗力的被禁锢着,温热的触感,日思夜想的面容,无数次令自己迷醉,轻轻吮吻的身体,敏安王怒火与情欲交织,胯下的欲望渐渐抬头起立,沉眠的阳物胀大硬挺起来,额上微微冒出热汗。

他疼爱怜惜和教训惩罚千夙西的方式永远都是同一种,伸出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将裤子往下拉扯。

千夙西虽然已经被进入过许多次,但此时此刻身体仍是紧绷,不自觉的畏惧抵触,双腿微微颤抖着。

敏安王残忍的轻笑一声,在千夙西颤抖的膝盖上吻了一下,道:“怕什么,你不是已经被我肏透了。”边说边将他的腿拉开,往前挪了一下,将身体卡进他双腿之间,令其无法并拢。

千夙西背靠着车壁,无力的张开了大腿,膝盖却仍挣扎着蹬动,仿佛被抛上岸的鱼做最后的尝试。

粗大滚烫的阳物从裤子中解脱出来,带着股热气打在千夙西大腿内侧,如一根马鞭似的,即将鞭笞惩戒身下的人。

千夙西吸了一口气,大腿根部害怕的畏缩颤抖,往后躲避着,无望的侧扭了头,望向车壁。

敏安王握着自己的阳物,在千夙西股间腿根处来回摩擦,蹭动,带出几条湿润的水迹,使他不自觉的呼吸加快,赤裸的胸膛在面前微微起伏。

敏安王从怀中拿出个脂膏小瓶,取下盖子,挤了一大团在手心里,往千夙西身下的隐秘小口处送去,涂抹均匀,又将自己的手指也沾染个遍,拇指和无名指撑开穴口,将两根手指一起往后穴里插入进去,缓慢的开拓抽插。

千夙西低声喘着,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眉宇间有几分难受和脆弱,却强忍着,握紧了拳头,靠在车壁上。

敏安王另一手摸到千夙西小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