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得到满足,内心叫嚣着那个思念入骨的人,想得到千夙西,进入他,贯穿他,把所有的汗水都挥洒在他身上,将精液都留在那个人的身体里。
如此想着千夙西套弄了许久,阳物却仍是无法达到高潮,反而内心和身体更加空虚,叫嚣着汹涌的欲望,阳物要炸开一般的难受疼痛。
敏安王恼怒的捏着自己的大腿,起身,从携带的柜子里取了一根墨黑的粗大玉势出来,重新躺在了床上。
那玉势曾很多次在进入千夙西之前派上用场,抹了脂膏后润滑开拓后穴,也在两人床笫间带来了不少情趣。
曾经操弄过千夙西的淫具此时承载了太多的情意,冷冰冰的东西无数次抵入千夙西身体深处,插进去,手握着,快速或缓慢的抽动,便会令千夙西煎熬不已,败下阵来。
有时候玉势抵住敏感点抽插不停,使千夙西还未被自己真正进入便崩溃的一泄如注,之后红了脸的趴伏着,等待被进入疼爱。
玉势沾染了太多千夙西的气息,敏安王握在手中,与自己的阳物一起撸动抚弄,闭上眼睛,就仿佛千夙西仍跨坐在自己腰上,手中套弄的是两人的阳物,在一起厮磨缠绵。
敏安王沉浸在对千夙西的思念和臆想之中,许久,终于低喘一声,射在了自己手中,同时,原本墨黑的玉势上裹了一大片白色的粘液,沿着雕刻的精致纹路缓慢的流动着。
离开了七八日后,傍晚时分,千夙西在一片山林处寻了落脚点,他点燃一堆篝火,坐在旁边休息用餐,整理行囊。
天黑之后,火光会引来野兽,千夙西便将火浇灭,之后一跃而起,就近落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
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在树上度过的,长大后也改不了习惯,一个人时便常常在树上休息,也不找客栈过夜。
如此的习惯,也在危难之际救过他不少次性命。
离焚勾教的路途只剩下几天了,千夙西抬起头,从缭乱交杂的树叶间隙中看到了一轮明亮浑圆的月亮。
月晕浅淡晶莹,洒落下一地皎洁明的光辉,温柔又安谧。
但对千夙西而言,这一晚却并不值得期待和欣赏,反而充满了屈辱和恶寒。
每一次,月亮最圆最亮,合家团聚的时候,便是他体内蛊毒发作的日子,需得按时完成任务后,领了解药服下,方可再平安度过一月。
他的生命,自加入焚勾教后,便只能一月一月的计算。
千夙西仍旧楚的记得他是从何时起开始接受男子间交合的训练,以及第一次亲手将玉势放进自己体内时的屈辱感觉,那时,也是一个月亮很圆很亮的夜晚。
可之后的几年里,他杀过多少人,又在作为男宠的时候做过些什么,却记不太了,只记得他从无失误的完成任务,一月又一月的领到了解药,苟延残喘的活着。
而他们中的有些人,即便是令人胆寒的杀手,也静悄悄的死去了,尸体被扔在乱葬岗上,被一轮苍白无力的月亮照着。
月圆之夜,在焚勾教内是杀戮之夜,充满了绝望的哀嚎和不甘。
得不到解药的人通常都会选择自杀,而不是受那三天三夜的无尽折磨,最后再无比凄惨的死去。
了结过别人生命的人,当上天不再眷顾时,也终究要取走自己的性命。
世上的许多事,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有取必有还。
千夙西背靠着粗大的树干坐着,从怀中拿出个小巧的瓶子,往手掌心里一倒,掉出了最后一颗药丸,之后放到口中服下,将那没用的空药瓶抛向了远处。
小瓶里装的是压制蛊毒的解药,是那天宴会上葛老偷偷塞给他的,刺杀敏安王的任务艰巨,解药因此多了些。
可后来,任务取消,他又没能按时返回,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