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至极的呻吟,泣不成调,敏安王却无比熟悉这低吟喘息,受到了鼓励似的,舔吸肉柱的声音愈发响亮了。
他两手捧着千夙西的阳物,珍宝似的,送进了自己口中,以舌和唇一同侍弄,同时上下晃动着头部,将那阳物来回吞吐不停,尽力营造出一种抽插时的氛围和感觉来。
千夙西的阳物硬起来后也尺寸可观,敏安王含的深了时便用舌根和紧窄的喉咙口蹭弄,挤压顶端处敏感的圆头,做出尽力吞咽的动作,再将阳物吐出许多后,用嘴唇和舌尖舔吮阳物头部,从那小孔里往外嘬吸,令口中的人失了神般的吟叫急喘着。
这几下口舌相就令千夙西刺激舒爽非常,留的汗湿透了全身,每一处毛孔,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落了晶莹露珠似的,剔透玲珑,光彩夺目,如闪着光芒的美玉一般。
千夙西迷乱的呻吟之中,又咬着唇瓣强忍刺激,有几丝血迹在他唇边铺开,如一片暖玉中落了鲜艳的红,与那粉嫩嫩的挺翘乳尖,深红色肿胀阳物,酿成了明艳动人的风景。
口中的阳物在吮吸时剧烈弹跳着,眼前凹陷的下腹也紧绷颤动,敏安王知道千夙西已是快要到极限了,便最后一次含住他,舔过细小肉孔,轻柔挑逗,之后,唇舌紧紧包裹,牙齿含咬住,猛地一吸,再用力一吸。
过于刻骨铭心的快感深深将千夙西抛向了毁灭般的高潮之中,他尖叫一声,尾音颤成悠长的呻吟,声音喑哑发颤,却是极度的欢愉和刺激,腰剧烈抖动着,双腿无意识的挣扎,喷射出了好几股白色的粘腻精液。
敏安王轻易压制住千夙西的挣扎,伏在他腿间,将射进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了,又将嘴角处的白浊也舔吸干净,才放开了千夙西疲软下去的阳物。
高潮如一场涅槃烈火,焚尽人的神智和骨血,又仿佛如一场蒙蒙细雨,令千夙西落了满头的细小汗滴,他仍失神的看着床顶颤抖,汗珠便自己凝结,成细细几缕,分别流落,滑过细瘦的眉梢,略微上翘的眼角,绯红的脸颊,染了血色的唇角……
敏安王俯下身,及时舔住唇瓣边角处的那滴细汗,嘴唇含着,吻住了千夙西,又迅速的伸入舌尖,卷住千夙西茫然的软舌,卷起,吮吸勾缠着。
渐渐回过神来的千夙西忍不住躲闪着舌尖,却被敏安王将舌尖抵的更深,口腔被不停抽插戳弄着,含不住的涎水从两人唇间蜿蜒而下。
“宝贝儿,舒服吗?”
敏安王放开千夙西,盯进那一片他搅乱的水光眸色中去。
千夙西点了点下巴,仰起头,轻触了敏安王嘴唇几下,声音低哑暧昧,忍着强烈的羞耻道:“主人……夙西后面也想要你……你进来疼疼我……”
刚刚才高潮过的人竟然主动邀请自己,敏安王一时觉得神魂俱散,呼吸停滞,性命都被千夙西夺了去,他将酒壶一拔,扯出了埋在后穴里的细长壶嘴,扔到一边,手忙脚乱的,如第一次行欢的人般去撕扯自己下身碍人的衣物。
敏安王的阳物其实自从千夙西用嘴喂他酒时就已经勃发挺立,硬胀的如同铁棍般支在腿间,恨不得立马干进怀中人的后穴,把人压在床上,尽情抽干疼惜。
只是他见千夙西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又为自己准备酒,又亲自以嘴相喂,不同于以往两人间的半逼迫半顺从,这番你情我愿,极似爱人间的暧昧缱绻,别有另一番销魂滋味,便硬生生忍住了下体胀痛,与千夙西厮磨缠绵许久,使眼前人最大限度的感受到自己的真心和情意。
千夙西低低一声请求,便令敏安王先前的所有想法全部作废,什么营造暧昧氛围,让两人都欲仙欲死之类的想法,倏忽飞到了天边,只三两下急躁的撕破了自己的裤子,赤裸了下身。
狰狞硕大的阳物如饿了多日的野狼,在腿间弹动挺立,气势骇